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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，好小一只。
“不清楚。
但应该有关系。”
杨铮很早就发现了。
这段时间不管他走到哪，总能注意到那只蝴蝶。
也不知道是监控，还是干什么。
“一直跟着？说明有兴趣啊，不然早离开了。”
朱天子顿时来了精神。
挺胸昂首，脚步都轻快了。
“我觉得那只蝴蝶应该是在观察你。
等秘界结束，你肯定能留下。”
杨铮不只是说笑，而是真希望朱天子能留下。
毕竟外面还堵着清绝灵宗呢。
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把朱天子从清绝眼皮子底下带走。
“要不，咱一块留下？”
朱天子赶紧快走几步。
“我不行。”
“怎么不行？”
“我耽搁了三年，没发育好。”
“有缺陷啊？”
“没缺陷！
我是说还需要继续发育！”
“哪方面？”
“身高、体型……总之各方面。”
“没发育好，你还天天念叨师姐？”
“我什么时候念叨师姐了？”
杨铮一愣。
“发呆的时候啊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还有打盹儿的时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师父也是女的吧？”
朱天子眼神变得玩味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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