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星云长老抑制住情绪说道。
“来吧，师弟。”
霍霓长老先自飞入识海，看着光秃秃的境界树对赶来的蜃行素道，“师弟，境界树挂满之后便是三界大圆满么？”
“是的，霍霓师姐。”
蜃行素道。
“那……便麻烦师弟了。”
霍霓长老拘束道。
蜃行素一怔，看回来，见霍霓长老孤零零地站在有限识海里，便走过去，刚走几步，霍霓长老退后了一步，他便不走了，问道：
“霍霓师姐，你怎么了？”
“没……没什么。
”
霍霓长老拢了拢额前秀发，别到耳后吞吞吐吐道。
“你过来。”
蜃行素见她似乎听到命令一般，慢吞吞地局促不安地往前迈了一步，又停了下来，心想，这一步，走向我的这一步，还是你自己迈过来为好。
于是也不前趋，静静地等着她走过来。
“我……师弟，我不知道怎么说，就是……觉得，觉得觉得……”
霍霓长老孤零零地站在三步开外，似乎在等着蜃行素过去。
蜃行素已经拿定心思，这几步，是要她走过来的，看她这般放不开心思，便长叹一声，说道：“霍霓师姐，我不清楚你怎么想的，我只是告诉你，你的任何决定，我都尊重。”
随即着重说道，“任何决定。”
“我没有决定，之前所有的决定都做完了。”
霍霓长老看着蜃行素的眼眸忽然说道，“只是……我和勤儿……相似罢了。”
“谁可曾欺负了你么？”
蜃行素顿时喷涌出暴怒之气，瞬间充满有限识海。
“不、不是！”
霍霓长老忙道，“我只是觉得和勤儿一样，在你那里并没有优势……”
她的声音弱小下去，最后蜃行素竟听不到了。
女人心。
蜃行素似乎抓住了霍霓长老的女人心，但他还没有看到她做出决定，于是说道：
“霍霓师姐，莫要理会了，我这里的一切皆是天定。
凡是存在，都有他的合理性。
尽管我不清楚，老师为什么把你安排给我。”
“你不清楚么，师弟？”
霍霓长老向前跨了半步。
“我给你挂满境界树。”
蜃行素一挥手，境界树神器便都挂在了该挂的枝干，顿时境界树焕然一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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