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贪狼用食指凌空轻轻点了一下：“五衰之症，你不也正在经历？”
“是你做的。”
破军冷声道。
“是我做的。”
贪狼毫不避讳的承认了。
几天之前制造大荒之乱后将破军引入大荒，让其修补封印，高强度的灵力输出只会加速天人五衰。
他之前还纳闷儿为何只有他们六人开始衰落了，而破军却没有，现在看来天人五衰不过是时间问题，谁也逃不掉。
想要逆转天人五衰就得需要无数灵力冲洗经脉。
“所以你屠杀昊天境几千神官，只是为了阻止你的五衰之症？”
破军冷声问道。
“是的。”
事到如今贪狼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，毕竟就算他不说，估计这人在见到他的那一瞬，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了个一清二楚。
“只可惜事情并不如我所愿，想要缓解天人五衰，这点儿灵力还远远不够。”
贪狼十分无奈的叹了一口气。
破军：“所以你想要我的灵力？”
贪狼摇头：“就算一百个你和我全部的灵力加起来都不够。”
“所以你将我引入大荒是有别的打算？”
破军面无表情的盯着贪狼，平静无波，无悲无喜的双眸如同在盯着一个死物一般。
“我确实有一个想法想要验证一下，还得麻烦你帮忙了。”
贪狼十分厚脸皮的说道。
“想要阻止天人五衰其实说简单也挺简单的，只要将这大荒中的灵气收为己用，便可缓解五衰之症。”
“所以你便计划了这一切，包括改变生魂死祭阵法，让所有人丧生死门？”
破军说到这里不禁有些愤怒，微泛红的眼眸，加上他此刻外泄的情绪，这模样倒是让贪狼有些意外。
“其实一开始我以为只要吸收所有朔月灵族和其他六位正神的灵力，便可阻止五衰之症，所以我才改变阵门的，谁知即使他们所有人的灵力加起来也不过九牛一毛。”
“要是早知道没用，我也就不会这么做，毕竟同出一门，我也不忍心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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