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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动声色地释放出异能，对系统进行干扰，令它无法在我面前说谎。
“不，重要的并非目标所取得的成就，而是目标身上的气运。”
系统毫无所觉地道。
我心中一动，骤然明悟过来：“你们让宿主攻略目标，其实是为了通过某种手段夺取目标身上的气运？”
“是的。”
系统知无不言。
“目标一旦对宿主的好感度达到100，宿主就能共享目标的气运，而根据宿主与我们签订的契约，宿主每个世界得到的气运值将会归我们所有。”
系统的回答没有出乎我的预料，之前在查看系统的数据库中所记载的内容时，我就发现系统的存在是为了收集某种东西，而它这样做是因为上级的指令。
我并非不对此感到好奇，也曾试着进行过探查，可惜却一无所获。
系统不知道自己的上级是谁，只知道自己必须按照既定的程序去做事，否则它的意识就会被抹除。
比起这个已知的消息，我更好奇的是另外一点：“你能看得到别人身上的气运？”
“可以。”
系统一板一眼地回答。
“那个孩子身上的气运如何？”
“原本紫气冲天，但自从失去量子兽后，他身上剩余的气运就开始不断削弱，现在已经稀薄到连普通人都不如了。”
系统道。
“那我身上的气运如何？”
我来了兴致。
“我看不到。”
系统老老实实地说。
“我只能看到生命等级低于我，或是与我同级的生灵身上的气运。”
我愣了一下，努力从脑子里寻找出与世间生灵生命等级的相关信息。
按照系统中的有关资料记载，世上的一切生命体被划分为五个等级，一级最高，五级最低。
人类属于第五等级的生命体，而像我这种曾经受过神殿洗礼，褪去肉身，由精神力构建的生命形态被称之为“天使”
，属于第三等级的生命体。
这么看来，系统的生命等级肯定不会比我高，只会处在三到五级之间。
之后我又问了系统几个问题，发现从它这里挖不到更多的消息后，我撤回异能，决定去外面看看。
这个世界与我曾经所生活的那个地方差别很大，如今既然有机会来到这里，当然应该到处走走，增长一下见识。
系统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，十分识时务地保持着沉默，一句多余的废话都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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