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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歆坚持要帮忙做饭，结果差点烧了厨房。
谢昭黑着脸把她拎出浓烟滚滚的灶间，自己挽起袖子重新生火。
火光映着他紧绷的下颌线，秦歆偷偷注意到他右手虎口有道陈年箭疤。
“看什么？”
注意到她火热的视线，他突然问。
秦歆慌忙低头扒饭，却被呛得直咳。
一只粗陶碗推到她面前，盛着刚熬好的菌汤。
“喝。”
谢昭硬邦邦道，“山里湿气重。”
秦歆捧着粗陶碗，小口啜着菌汤。
谢昭快速喝完汤，坐在对面，正用磨刀石打磨匕首，金属刮擦的声音在寂静的山里格外清晰。
她犹豫了一会儿，还是开口问道：“你一个人住？”
谢昭手上动作一顿，黑沉沉的眼睛扫过来，像是在判断她问这话的意图。
“嗯。”
他简短地应了一声，低头继续磨刀。
秦歆环顾四周——这草庐不大，统共两间屋子，一间卧房，一间灶房。
院角堆着柴火，晾衣绳上挂着几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，除此之外，再无旁人生活的痕迹。
“没有家人吗？”
她下意识问出口，又立刻后悔。
果然，谢昭指节一紧，匕首在磨石上重重刮过，发出刺耳的声响。
“死了。”
他语气冷硬道。
秦歆指尖微微蜷缩，低声道：“抱歉。”
谢昭没接话，只是将磨好的匕首插回鞘中，起身走向院角的木桶，舀了瓢冷水浇在脸上。
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滑落，没入衣领。
“你呢？”
他突然开口，声音被冷水浸得有些哑，“除了＇黄婕＇，还记得什么？”
秦歆怔了怔，摇了摇头。
她皱眉，努力回想，可脑子里只有零碎的片段——大红的嫁衣、晃动的烛火、有人在她耳边喊“皇姐”
……
“记不起来了。”
她最终摇头。
谢昭盯着她看了片刻，忽然道：“明天去镇上。”
“……什么？”
“找黄员外，他恰好有个女儿失踪了。”
他甩了甩手上的水珠，
秦歆睁大眼睛：“你怎么会知道？”
谢昭没解释，只是转身进屋，丢下一句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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