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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？”
他低下头掏出自己的手机，打开了递给裴舒白，一个叫“小白π白小”
的微信名下，赫然是裴舒白自己发的朋友圈。
金红色的小鱼，在水里游成一个滚圆的环形，配文：“转发锦鲤，逢考必过。”
“我！
我那不一样！”
裴舒白又羞又怒，“我
转发，是因为我很久没看书了，我明晚又要远程考试，就顺手...”
张未然含笑看着她。
“再笑，我就生气了。”
痛快的笑声敞亮的响起，但才笑几下，张未然又抚着胸口又咳了起来，裴舒白只好给他顺气。
“我没事儿。
这段时间追债，很久没这么开心了。”
张未然收住笑容，讲起了正事儿：
“我没唬你，最近忙是真的。
只是忙得总没有起色，说不定我也需要转发锦鲤...哎呀别打，我开玩笑嘛！”
两人闹了一会儿，张未然接着道：“小白，你还记得李向明的前台小王吗？”
裴舒白点头。
那个开着几十万新车，穿着貂皮的富贵前台，让人印象深刻。
“李向明既然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，肯定有迹可循。
我最近做的事情，就是希望能在这方面找到一点突破性证据。”
“找她拿证据？什么证据？”
张未然的露出忧烦的神色：“上次我们和李向明闹翻以后，我想要找李向明要钱，更加是难上加难。
我和他提我的钱，他的人就和我提他的医药费。
呵，不瞒你说，以前我们同盟的时候，好歹还能见着李向明的人，是谈是吵，好歹有个对象。
现在他都不露面了，都是派别人来打发我，我连见都见不上。”
“他怎么能这样？”
裴舒白也随他烦闷起来。
张未然看着裴舒白，道：“他就是已经这样了。
所以，我就想...”
“接下来的
话，你最好别说出口。”
有人打断了张未然。
两人循声望去，只见景初提着药袋子，面若寒霜地盯着张未然，眼眸里全是警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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