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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戏。
李向明大约也是个适用于推进式销售策略的人。
他迅速掌握主动，余光瞟了瞟大伟，大伟默契地关上了门。
“你知道我不是说你画的画儿。”
景初吐出一口气，把不愉快的心情都赶出去，又起身自桌上取过一张纸，柔声道：“脸转过来，我仔细看看？”
裴舒白向反方向转过去，用后背对着他。
“不是我惹你的，这样对我不公平吧？”
她转回来，抬起眼皮看
他，景初双眸里的冰渣子已经消融，清晰地倒映着她的脸。
他们俩竟然坐得这么近。
“你看起来很凶。”
裴舒白听见自己的声音里全是耍无赖，干脆得寸进尺道：“除非你不凶。”
景初又深吸一口气，随即用力弯了一下嘴角。
好吧，可能刚才用来压制李向明的恶人脸色没收好，被她发现了。
裴舒白乖乖转过脸来。
“你后来揍他了吗？”
裴舒白指的是景初把李向明推出去以后，有没有帮她报仇。
“为何揍他？”
“为何不揍？”
裴舒白好生失望。
她要是有景初那样的体力，她就把李向明狠揍一顿再说，对这样的人，恨不得拳打脚踢而后快。
她越想越不忿：“你是不是跟我一边的？”
景初语塞。
半晌才道：“我还没弄清情况。”
裴舒白才不信：“可你进来就对他下手了！
你下手的时候不是都果断、很凶狠的么？”
景初挑起一边眉毛，自己在她眼里到底是什么形象？转念一想，小姑娘大约是受了委屈，希望自己帮她出头，只好解释道：“这里可是警察局。
再说了，法治社会，不要打架。”
“那你至少要把他捆起来。”
裴舒白好不服气。
景初暗笑，小姑娘还挺记仇。
他取过桌上的水，用纸巾蘸了，顺毛哄她：“好，好，下次见面就捆。
现在，先给你整理一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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