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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哥穿着冲锋衣，从长长厚厚的袖子下面扒出手表，看了一眼，比了个五。
“五分钟？”
“五个小时。”
小哥这才用力推开大叔，
站起身来，伸个懒腰。
大叔惊醒，猛然跳起来：“到我了？”
又看见小哥在那儿做拉伸运动：“到你了？那我快了。
你在我前面一个。”
说着，环顾四周，像点数一样，二次确认后，遗憾道：“不对啊，你前面的三个人还在，那还有四个才到我。
哎，那个插队的VIP怎么进去这么久？”
裴舒白明白了。
不用取号是因为在场的人都互相监视着，而在这个等位“江湖”
里，还默许VIP插队特权。
也就是说，前台小姐姐提到的“安排”
，说不定有戏。
可就是不知道小毛的那个红包有多大，能不能够得上VIP的门槛。
“大叔，你们是什么事儿找李向明啊？”
反正无聊，裴舒白同大叔攀谈起来。
厅里闹哄哄的，大家都在聊天，不多她一个。
大叔比小哥健谈，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：“拜年啊！
顺便聊上两句！
李总要是愿意透露一两句信息，我们捡到了就是金子啊！”
“这、这么厉害？”
“那可不！
李总的业务做得可广！
全省遍地开花！
消息灵通，方向准确，做生意，听他的准没错！”
大叔越说越兴奋，自来熟道：“我再跟你说个秘密，你可别同别人讲。”
“好。”
秘密喂到耳朵边上，怎么能不听？
“李总重诺。
拜年的时候，他要是高兴了，顺口答应你什么事情，那你可就捡到大宝了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
裴舒白看到了胜利的曙
光。
“真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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