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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燕子醒过来时，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通铺上，屋里摆设很简陋，像似下人们住的房间，应该是女孩住的，满屋的劣质脂粉味。
她起身想要打开门，门被人从外面推开，两个粗壮的汉子进来站在两边，冯妈妈从外面进来就看到一双明亮的大眼睛，“醒来了正好，省的妈妈我还得想办法把你弄醒。”
“你以后就是我楼里的人了，别耍花招，别试图逃跑，把这个签了。”
冯妈妈递给小燕子一张卖身契。
小燕子拿着它来回颠倒看了看，“这是什么？”
“你居然不认识字。”
冯妈妈诧异，看她的穿着，家庭应该不错，为何不认字呢。
小燕子听到外面丝竹管弦喧闹声，她不认为这里是什么好地方，于是推开冯妈妈就想逃出去，然而那两个壮汉也不是吃素的。
最后小燕子被二人架着胳膊拖回那个房里，冯妈妈好整以暇的戏谑，“居然还有些武功，这可不行，会伤了客人的。”
一个壮汉摸出一个小纸包，又找来一杯水，混在一起强硬的喂给小燕子喝。
不一会儿，小燕子就觉得全身无力，瘫倒在地上。
冯妈妈上前，抓起她的手在卖身契上按了一个指印，接着说，“把她送进燕子阁，以后那里是她的房间，让小翠给她换上衣服，既然不配合，那从今晚就开始接客。”
“是。”
等冯妈妈走后，一个壮汉抱起小燕子送去了燕子阁。
小燕子躺在床上，任凭那个叫小翠的丫鬟给她换上一些暴露的衣服，再傻的人也知道这里不是什么正经之地，可惜她不仅被下了软筋散，里面居然还有哑药。
小翠给她换好衣服，又拿来化妆用品化了个妆，整个脸不再是憔悴，而是多了一丝妩媚，配上她的大眼睛，又多了一丝单纯天真。
小翠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，说了句“姑娘稍等”
就转身出去了。
不一会儿，冯妈妈带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，指着床上点头哈腰的对男人说，“大爷，这就是今天新来的，虽然不是个雏，但是身段脸蛋却是一流的。”
那男子上前看过满意的点点头，拿出一个银子扔给冯妈妈，冯妈妈笑得合不拢嘴，转身离开，还不忘把门关上。
男人露出淫邪目光，扫视了一遍她的身体，然后邪笑着拉开她身上那唯一的带子……
小燕子闭上了眼睛，一滴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。
……
一整夜，小燕子被三个男人折腾的痛苦不堪。
最后一个男人离开后，冯妈妈带着小翠进来，看着凌乱不堪的床，以及小燕子那几乎不着寸缕的身体，她满意的笑了笑。
走上去拉起被子轻轻的盖住她的身体，对面无表情的小燕子说，“虽然你不能动，不能出声，但是那些人依旧很欢喜，进了我这门就没有再出去的道理，伺候好了你也好过不是？”
站起身准备离开，“小翠，好好照顾她，让她多吃点，好好养养，晚上继续！”
看小翠应下，冯妈妈这才笑着离开。
小翠熟练的把小燕子的被子掀开，拿出一套新衣服帮她穿上，这才抱着她做到椅子上，自己又去整理床铺，然后又去拿饭喂小燕子。
看着她熟练的动作，就知道是做惯了这种事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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