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哽咽着道：“他会不会有事？”
“得去医院，子弹的位置太刁钻了。”
医生道。
苏瑶捂着嘴哭的难以自控。
偏偏慕少衍还抬起手摩挲着她的侧脸，“别哭，瑶瑶别哭。”
“我说了不会让你再哭。”
苏瑶动也不敢动，只哭着道：“你懂什么，我才不需要你帮我挡子弹。
慕少衍，我们两现在谁也不欠谁的，我不需要你救我！”
“瑶瑶。”
慕少衍脸色苍白。
他神情痛苦之中流露出几分无奈，“我没有办法……”
车停下。
苏瑶没听清他剩下的话，车门就被打开。
几个护士将慕少衍抬上移动病床，继而飞速地朝着急救室而去。
苏瑶也跌跌撞撞地跟着，她大脑里一片空白。
慕少衍要是死了……
急救室的门“哐”
地一声被关上。
苏瑶被挡在门外，她捂着脸不住地哭着。
有什么东西像是在从她的生命里流走，他说的爱她一句都不信。
他就该和之前一样，冷漠无情。
让苏瑶能一直恨他。
可他为什么要说爱，为什么要替她挡子弹。
慕少衍真的太自私了。
他爱你的时候宠你上天，如掌上明珠，唯恐磕着碰着一点。
但他不爱她的时候，又把她弃之如敝履。
他怎么可以这么任意妄为，苏瑶瘫倒在地。
“怎么回事？”
高跟鞋声靠近。
苏瑶抬起头，“慕少衍替我挡枪，他……他现在生死未明。”
她声音艰涩。
“他怎么会……”
程湘如也是满脸不信。
苏瑶捂着脸，颓然地靠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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