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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来就没有恢复的伤口，此刻又滴滴答答地落下血珠。
苏瑶拧了下眉。
“你出去，瑶瑶见不得血。”
程湘如又道。
慕少衍转身朝外走去。
程湘如不觉拧眉，“怎么这么听话，太阳打西边出来了？”
“恐怕在西边挺久了。”
苏瑶缓缓地道。
程湘如嗤笑了一声，忽然想起苏瑶刚才的话。
她面色又变得怪异起来，“难道慕少衍真的已经看清白清禾的真面目，对你旧情复燃了？”
“谁知道。”
苏瑶冷漠地道。
但她心脏却有种刀陷在里面的疼痛。
慕少衍最近的举动怪异地让她觉得蹊跷。
“你不会也对他还有心思吧？”
程湘如紧张地看着她。
苏瑶忍不住笑了出来，“在你眼里我有这么贱？”
被轻贱、被凌辱、被带走了所拥有的家人，还爱慕少衍。
那她恐怕真要把自己的脑袋摘了，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东西。
“瑶瑶，我不是这个意思，我只是有点担心。”
程湘如道。
苏瑶点头。
她明白程湘如的意思。
“厉擎还是没消息吗？”
现下她最担心的是这个。
程湘如摇头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
苏瑶惨白的脸上挤出一丝苦笑，“就算是怪，我也只能怪我自己，是我没有保护好他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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