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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得做好心理准备，情况不会太好。”
程湘如忙不迭地电话，随后才意识到医生看不见。
她挂断电话转身，眸光猝不及防地和来人撞上。
程湘如浑身的利刺竖起，冷声道：“瑶瑶睡下了，要审问明天再来。”
“晚饭用了？”
慕少衍声音沙哑带着几分疲倦。
他眸光投向病房内，却只能看见隆起的一团。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，她饿死对你来说不是正好？”
程湘如不无讽刺地道。
慕少衍面色沉了下来。
额角的青筋鼓起。
许久之后他才缓缓开口，“宴清的事我在查。”
程湘如冷笑了一声，显然对他不抱希望。
她快步走进病房里，反手关上门，一副送客的态度。
慕少衍修长的手指展开又合拢，手背上青筋毕现。
眸色明明暗暗，许久后他才转身离开。
走廊上再度恢复平静。
翌日。
天明苏瑶就醒了，她靠坐在床上。
程湘如走进来就见她侧着脸看窗外，随手将录制的手机放在旁侧，走上前去低声道：“瑶瑶想出去走走吗？”
“楼下的桂花都开了。”
苏瑶迟钝了一会儿才微微摇头道：“算了。”
“那我们用早餐？”
程湘如小心翼翼地道。
苏瑶看着她面上浮现出明显的纠结，许久后才妥协般地点头。
程湘如把准备好的粥端出来。
“瑶瑶，等伤都恢复了我们出去玩一圈吧。”
程湘如勾唇道，“高中毕业旅行的时候，那个天池你不是很喜欢吗？最近风景更好了，还有什么异相呢。”
苏瑶捏着勺子的手顿住，“天池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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