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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湘如连忙要转身。
“湘如。”
苏瑶嗓子干涩。
程湘如这才响起有呼叫铃，她连忙按下又走到苏瑶床边坐下。
“口渴吗？”
苏瑶轻轻点头。
程湘如连忙拿起水喂给她，苏瑶喝了一小口才觉得嗓子好了很多。
她垂下眼眸，但是只能看见被子。
程湘如洞悉她的想法，声音艰涩地道：“瑶瑶……没了。”
“嗯。”
苏瑶道。
她昏过去之前就猜想到了。
本来之前就有滑胎的迹象，保不住的。
程湘如却被她平静的态度吓到，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地道：“瑶瑶……”
“小哲……他怎么样？”
苏瑶问出来时微微有点紧张。
她现在还活着是因为有程湘如，可三个人呢？慕少衍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同谋，他会不会对那些人痛下杀手？
“我去问问。”
程湘如走出去打电话。
苏瑶平静的面容在她转身的片刻破碎，她张着嘴像是要哭喊。
可是却没发出一丁点的声音，心脏的位置空空，仿佛被人硬生生摘走了。
没了。
她果然什么也守不住。
她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。
浑身都在疼，像是被人碾碎了再次拼接起来。
她重重地咬着唇，剧烈的疼痛才让她在程湘如走回来时维持了表面的平静。
“没什么大碍。”
程湘如注意到她唇上的牙印皱了下眉头又道，“都送到医院了。”
苏瑶点点头。
她垂下眼眸道：“我，我妈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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