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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只是害怕，你知道我的心脏供血能力不足。”
“要是抽了血，我……”
慕少衍面色沉冷，眸光深邃地看着她。
“阿衍我真的很害怕。”
白清禾捂着脸哭了起来，“我，我不敢。”
“你要什么？”
慕少衍再次开口。
态度强硬。
白清禾眼底不禁划过一丝类似嘲讽的情绪，果然啊。
她的命和苏瑶的命比起来，慕少衍还是会选苏瑶的，哪怕苏瑶‘做’了那么多肮脏龌龊的事。
但她偏要她的命贵起来。
“阿衍……”
白清禾故意眼神流露出求饶，“我们再找找其他人好不好？”
慕少衍逼近她，一把捏住她的下巴，“你要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”
白清禾滚落泪水，一副可怜的样子，“我抽完血可能……可能会死，但是有件事我一直没说。
也说不出口，毕竟你和瑶瑶以前那么恩爱。”
白清禾羞怯地抬眸，“阿衍，你也知道吧。”
“你想做慕太太？”
慕少衍道。
白清禾咬着唇泪如雨下地道：“如果我能活下来，可以吗？”
“可以。”
慕少衍没看她，只盯着急救室头顶的灯。
白清禾心脏经不住负荷，几乎要爆炸。
但是这份喜悦，又因为慕少衍的动作被打散了许多。
“进去吧。”
慕少衍掀起唇，“她能活下来，你想要的都会有。”
白清禾抬脚走进去。
慕少衍眼眸之中一片沉色，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被某些东西染黑。
他没有察觉到自己手指微微发颤，甚至还有几分呼吸困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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