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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是苏瑶做错了事，可她居然一点也不觉得羞耻。
干巴巴的三个字算什么？
“有。”
苏瑶抬起眸子。
她隐约明白宴清偏要见她是为什么了，一个孩子受了气，一定要找补回来。
其实和慕少衍没什么区别，剥开她的尊严，要看她赤露露地站在烈日下，晒得皮开ròu绽。
要让她低下头像条狗一样的求饶，他们才觉得足够。
只是这个方式未免也太曲折了。
“道歉。”
宴清怒视着苏瑶，“我要你把每一件对不起我的事都说出来。”
话落她抓起另一杯酒，又朝着苏瑶的脸上泼去。
苏瑶阖上眼眸。
“还有你把你勾引慕哥哥的事都说出来，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什么……什么货色！”
最后两个字对于宴清来说似乎有些过于恶心，她用了一点时间才说出来。
但是说出来之后她又觉得畅快。
苏瑶只配这种下贱的词汇。
“说……说出来。”
苏瑶脸上有一瞬间的恍惚。
她捏着手指道：“这样你就不会再对我母亲下手？”
宴清脸上飞速闪过什么，但是很快她就点头。
“我没有。”
苏瑶抬起下颌眸光坚定地道，“宴清我没有对不起你的事，我也没有勾引过慕少衍。”
宴清面色骤变，像是被打翻了的调色盘。
她怒不可遏地指着苏瑶大吼道：“你敢耍我，你信不信我让你妈……”
“你会和厌恶的人上床吗？”
苏瑶眼眶通红盯着宴清道。
宴清怔了下。
灯光晦暗，酒液滴滴答答地从苏瑶发尖儿、下巴滴落。
让她的脸看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脆弱感，又隐约有几分魅惑。
并非是性感的诱惑，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。
勾的人心脏怪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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