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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。”
程湘如安抚道。
苏瑶捂着脸。
电话被挂断，苏瑶靠着门背心里一片慌乱。
都怪她，要是当时她忍了母亲会不会没事，或者她答应了和宴清见面，她是不是就不会对母亲下手。
而此时的医院。
走廊上人来人往，程湘如下了车就冲过去。
没几步就瞥见宴清，她带着口罩，但还是能看出来脸还肿着。
“你怎么在这儿？”
程湘如顿住脚步看着她。
医院这边的消息是说有个病人有精神病，但之前一直表现正常没有查出来。
今天不知道怎么忽然发疯，冲进林从容的病房捅了她一刀。
好在保镖还在，迅速地制止了对方。
否则现在林从容已经成了满身血洞的尸体。
但是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？
苏瑶前脚得罪了宴清，后脚林从容就出事了，而且宴清还出现在同一家医院。
“你是谁？”
宴清冷眼看着程湘如。
程湘如心底越想越是，她大步走上前。
艳丽的眉眼因为愤怒更加盛气凌人，带着一股沉冷的意味，“告诉我，你在这里做什么？”
“和你有什么关系？”
宴清退开几步。
程湘如怒火更盛。
她越发觉得宴清和林从容这件事脱不了干系。
慕少衍再疯也不至于用这种手段，至于白清禾她哪有钱买一个人去坐牢。
眼下这个人，之前调换苏瑶的设计稿，现在想找个替死鬼也不难。
“是你对瑶瑶的母亲下手的。”
程湘如几乎笃定地道，“我告诉你，林伯母要是真出了事，我要你去地下陪她。”
宴清呆呆地看着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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