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慕少衍缓缓抬眸，“妈，我娶什么样的人我做主。”
秦如凤被他的眼神骇到。
她顿了一会儿才继续开口，“我没有不让你做主的意思，只是清清是个很好的对象啊。”
“她太小了。”
慕少衍随口应付道。
他眉宇间浮现出几丝不耐。
秦如凤的目光忽然落到苏瑶的身上，她眼珠子转了转，“是不是你背地里和少衍说了什么？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，我们慕家对你仁至义尽，你呢？”
苏瑶捏紧勺子。
她是这个家里最底层的存在，任何人都可以向她撒脾气。
“你怎么还在桌上吃饭？”
秦如凤意识到这一点，冷笑一声道，“离开慕家，连规矩你都不懂了？少衍真是太惯着你，我看你就该……”
“妈。”
慕少衍声音沉沉。
秦如凤的话被迫中断。
她委屈又生气地看着慕少衍，“这么好的一桩婚事，你怎么就一点都不上心。
我们慕氏又在和他们合作，等吃过早饭，你和我一起去趟宴家。”
“是该过去一趟。”
慕少衍道。
秦如凤脸色刚转喜，就听慕少衍道：“话应该说的再清楚一点。”
“你……”
秦如凤狠狠一甩袖，转身走出去。
苏瑶长舒一口气，看来昨晚的事情秦如凤了解的还不够仔细，不然她恐怕真会上来就再给自己脸上对称一下。
只不过慕少衍的态度让她诧异。
“对不起。”
她小声道。
慕少衍扫她一眼，没有说话。
“我可以去道歉。”
苏瑶说完听慕少衍嗤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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