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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像是在无声的对峙，许久后佣人阿姨端来粥。
慕少衍朝她示意，阿姨便走进去道：“苏小姐，喝点粥暖暖胃再睡吧。”
苏瑶警戒地看着慕少衍。
“喂她。”
慕少衍道。
白清禾拧了下眉头，心里只觉得嘲讽，装疯卖傻还是苏瑶厉害。
加上苦ròu计，这些日子让慕少衍对她的态度一再放缓。
她恨不得立刻上楼，但为了表演姐妹情深还是立在原地。
阿姨勺起一勺粥递到苏瑶的嘴边，苏瑶咽了下去。
就这么吃了小半碗粥，她不再张口。
“苏小姐好像不吃了。”
阿姨道。
慕少衍点头。
他垂眸看着手机，又发了几条短信。
夜渐渐深，苏瑶终于抵挡不住困倦。
她头一歪睡了过去，慕少衍这才放缓脚步走到她身前，掌心落到苏瑶的侧脸。
苏瑶浑身抖了下。
她像是又紧张了，慕少衍抽开手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，月光之下苏瑶的肌肤白的近乎透明，睫毛密而长，在下眼睑投出一道阴影。
脸颊消瘦，下巴还泛着红。
而她脸上最明显的是巴掌印。
宴清打的很用力。
慕少衍拧了下眉头，身上的阴郁气息更重。
旁侧阿姨小声道：“印子这么深，得过好几天才能消了。
今晚得拿鸡蛋滚一滚，不然明天整张脸都要肿起来。”
慕少衍看向她。
他没说话，但是阿姨已经明白。
她快步走出去，没多久就拿着剥好的鸡蛋走进来。
慕少衍微微点头，阿姨拿着鸡蛋小心地在苏瑶脸上滚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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