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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只是一瞬间。
就想到了很久之前，那时候慕少衍是见不得她受伤的。
因为她怕疼，家里人总觉得她太娇气。
但慕少衍不说。
他纵容她的娇气。
“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
苏瑶忍不住道。
程湘如转眸看她，见她脸上的笑容哀伤又痛苦，一时间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。
她险些把车开进了环化带里，手指也微微打起颤来，“瑶瑶。”
“我没事。”
苏瑶叹了口气指着自己的心脏道，“我已经不爱他了，只是它好像还没有那么听话。”
所以会因为慕少衍的一举一动而抽痛。
“我会好起来的。”
苏瑶坚定地道。
程湘如伸手抱住她，“你会和以前一样，我保证。”
第83章不对劲
许久后程湘如才松开苏瑶，一脸自责地道：“你手还伤着呢，我真是的。
这附近就有个诊所，五分钟就到。”
苏瑶点头。
她一定会好起来，还会带着母亲离开这里。
两人很快就到了诊所，程湘如扶着苏瑶进去。
这么一会儿苏瑶手上的伤口已经止血了，但是医生看见还是吓了一跳。
她拧着眉头问道：“这是刚打了群架？”
“我们看起来像是会和人打群架的人？”
程湘如挑眉。
医生看了眼她，小声道：“你像，她不像。”
“看下伤口。”
程湘如道。
医生蹲下身瞥了眼，“都黏伤口了，得拿剪刀把衣服剪开了，不介意吧？”
“随便剪。”
程湘如财大气粗地道。
医生忍不住多看了几分程湘如，苏瑶这衣服的料子一看就不便宜，所以她才提前问了一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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