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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事了已经。”
苏瑶道。
程湘如不赞同地看着她，“这次怎么回事？”
“晚上有点忙，没来得及吃饭，所以胃溃疡又犯了。”
苏瑶伸手抵着胃部，给自己汲取一点点的温度。
其实还挺奇怪的。
医生都说一般的胃溃疡疼不到这个地步，可能是因为自己身体太虚弱了？
“你都知道你有胃病了，怎么还不好好吃饭？”
程湘如脸上露出几分怒气，“是不是慕少衍他又折腾你了？连饭都不给吃，哪有这种道理。”
苏瑶眼底闪过一丝暗色。
她嘴角露出一丝苦笑，“他能送我来医院，已经够不错了。”
“我去跟他说。”
程湘如拉开车门。
苏瑶脚步顿住，“我要回一趟公司。”
“这么晚了你还过去做什么？”
程湘如皱眉，“难不成是他……”
“还有点事，和慕少衍无关。”
苏瑶淡淡地道。
或许曾经她软弱，想要寻求别人的帮助。
但苏家破产这件事教会了她很多道理，比如人终究都是要靠自己的。
慕少衍对她的态度，她心知肚明。
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程湘如有些不放心。
两人上车，她看着后视镜里的苏瑶。
忽然想起自己要说的话，但是见她面色苍白，肌肤近乎透明，整个人像是个脆弱的陶瓷娃娃，仿佛轻轻一碰就会裂开一道纹路。
犹豫了片刻，程湘如将念头按捺下去。
还是等完全确定之后吧。
没多久两人到了慕氏，苏瑶刷了卡就上楼。
路上她将今天的事告诉了程湘如，程湘如眼里写满了愤懑。
但是看苏瑶这么检查，还是把怒意压抑住了。
她不能时时刻刻守在苏瑶身边，有些事情她尊重苏瑶用她自己的办法处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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