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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起来。”
慕少衍眼底的情绪一扫而空，“苏瑶，清禾原谅你，你还敢对她不客气？”
苏瑶紧紧地捂着胃部，企图能给自己一点温柔。
同时脸上又露出几分嘲意。
大度，原谅？
这些词白清禾也配？
“苏瑶！”
慕少衍的声音陡然变厉。
他抬脚朝苏瑶靠近，但苏瑶却不自觉地想起那天慕少衍朝她踹过来。
当即浑身颤抖，用手死死地挡在身前。
眼睑都微微地抖了起来，小脸上写满了紧张。
慕少衍动作不觉顿住，心倏地一软。
“林东，拖她回去。”
他烦躁地道，嘴里仍讥讽道，“手段一套一套的，苏瑶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末了慕少衍大步走出去。
白清禾的病房瞬间清空，她拧眉看着门口。
之前她自导自演的戏，按理早就应该苏瑶‘自杀’威力大减。
毕竟那时慕少衍的紧张绝不作假，甚至还把办公室都设在那边。
可为什么慕少衍又动怒了？
苏瑶看不出来，但她可门清。
慕少衍这是旧事重提，故意折腾苏瑶。
思考了半响，白清禾找来一个护士问了几句。
心里瞬间就有了底，她嘴角扯了扯对着护士耳边说了几句话，末了笑着道：“不许告诉别人哦。”
护士面颊发红点点头走了出去。
白清禾嘴角一扯，她找这个护士就是因为她大嘴巴，想必这话没多久就能传到苏瑶的耳朵里。
反正她自己亲口说的最后悔的事就喜欢过慕少衍。
而这边苏瑶吃过药就昏昏沉沉地睡了，再醒来时耳边叽里咕噜个不断。
她微微掀开眸子，两个护士正在给她换输液袋，兴许是因为以为她还睡着，所以说话一点也不顾及她。
“慕总多金又英俊，又那么宠女朋友，白小姐修了八辈子的福吧，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“可不是，我听说这两天白小姐睡不着，慕总每天晚上都陪着。
要是我男朋友有他一半好，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两人调整完输液速度朝外走去，“不过我听说以前慕总不是和苏小姐在一起吗？”
“要不是苏小姐，慕总的爸爸怎么会自杀。
我看还是白小姐更好，人也温温柔柔的，而且……”
声音逐渐远处，听不仔细。
苏瑶无意识中手指已经嵌入掌心，锐利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。
原来每晚慕少衍都会陪着。
恍惚中让她有些心烦意乱，曾经她一次骑马从马上坠下来。
没受什么伤，但是马蹄要踏到她身上的阴影却纠缠了她好几天，那时候慕少衍整晚都握着她的手。
他也会这样待别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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