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心底苦涩一片，但却连嘶吼都发不出来。
好像身体内已经被掏空了。
她机械地把帕子浸入水中，又一遍遍地擦拭着洁净无尘的瓷砖。
她知道自己干的怎么样不重要，这些人只是想要羞辱她而已。
可她到底做错了什么？
因为……爱错了人吗？
“瑶瑶，吃点东西吧。”
熟悉的女声响起。
苏瑶手指顿了下，又恍若未闻地继续擦拭起来。
白清禾见状捂着嘴咯咯地笑了起来，她撑着下巴，“果然人只要逼一逼什么都能做好，以前苏大小姐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。
现在厕所擦的这么干净，要是有擦厕所杯，你肯定是冠军。”
“不知道你爸爸看见你现在的样子，会不会有一点心酸呢？”
苏瑶动作僵住。
爸爸。
“我记得以前你爸爸的样子，一个劲儿的护着你。”
白清禾压低声音，满是讽刺地道，“好像他真能护你一辈子一样。”
“自己落得个那个下场，要是他现在活着，说不定会给我磕头，求我向慕少衍替你求情，放过……”
“啊！”
白清禾惊魂未定地看着扑过来的苏瑶，因为害怕落地的饭盒在地上“哐当”
作响。
“不许你这么说我爸爸！”
苏瑶目光死死地盯着她，眼底满是恨意。
白清禾下意识又退了几步。
这些日子苏瑶就像个死人一样任由她羞辱，这个样子还真是吓得她够呛。
她缓了一下才微微抬起头，“我说错什么了吗？苏瑶，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，自尊心那么强会被折断的。”
“我们以前到底是好姐妹，我才劝你几句。”
“你爸爸他就是个废……”
“我，不许你这么说他！”
苏瑶抓起水里的帕子朝着白清禾扔过去。
白清禾本想闪身躲过，余光扫到什么。
她硬生生顿住身形，让那帕子摔到她身上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
阴沉的男声响起。
苏瑶肩膀抖了下。
白清禾连忙冲过去扑到慕少衍的怀里，可怜兮兮地道：“少衍，我听说她干了好久的活没吃东西。
担心她，我才专门准备了饭过来。
谁知道瑶瑶她自尊心那么强，那么恨我，她把我的饭打翻，还说就算是饿死都不吃我做的东西。”
“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？”
慕少衍拍拍白清禾的肩膀，抬眸看向苏瑶。
目光冰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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