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疼痛让苏瑶忍不住挣扎起来，但是下一刻被肆虐的锐痛就让她动弹不得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男人起身走进浴室。
苏瑶枯瘦的手指缓慢地抓起破破烂烂的睡袍，迅速给自己裹上。
下床时脚颤抖了一下，险些跪倒在地。
她哆哆嗦嗦地跑回自己的佣人房，抓起陈旧的衣服给自己套上。
随后才想起什么，抬脚走出去。
“苏小姐。”
管家看着她，眼底带着几分鄙夷。
苏瑶垂着头连他的目光都不敢接触，“有，有没有避孕药？”
管家顿了下，没吭声只看着她身后。
“我……”
苏瑶的话没说完察觉到什么，她顺着管家的目光看去，霎时间脸色比起刚才还难看。
慕少衍穿着藏青色的丝绸睡袍，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，眸光锐利地盯着她。
“少爷。”
管家请示道。
慕少衍冷笑了一声，“给她。”
管家立刻转身离开，苏瑶局促地捏着袖子。
她不能再怀孕了，只要想到那两个葬身狗腹的孩子，她的心就如刀绞一般疼。
她不配当母亲。
“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。”
慕少衍面无表情地道，心底却升起几分无言的烦躁，索性呷了口咖啡。
苏瑶纤弱的身子颤抖着。
“是，我这样的下贱的人怎么配怀上少爷的孩子。”
她垂着头，纤长的睫毛遮挡住了眼睛，看不清情绪。
慕少衍缓缓地捏紧咖啡杯，明明是能让他心里舒爽的回答，去叫他觉得更加不痛快。
“砰”
地一声。
咖啡杯砸落在地，慕少衍转身凉凉道：“打扫干净，别以为你和我上了床身份就矜贵起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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