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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，就是那个混蛋，就是他打伤了我们这些下人，然后还放蛇咬伤了老爷！”
“就是他，化成灰我都认得！”
“李大人，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！”
……
李元芳打了一个手势，让他们通通闭嘴，然后问道：“你们确定，眼前这个叫赵云的人，就是袭击你们和你们老爷的那个凶徒？”
“确定！”
那五个人异口同声。
李元芳嘴角一撇，道：“来人，把这五个证人带出去。
你们大可放心，我会秉公办理此案！”
另外一个衙役把那个五个呱噪的家伙给带走，然后李元芳开门进来，坐到了我的对面。
“事到如今，证据确凿，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吗？赵云？”
李元芳得意洋洋，“还有上次那次密林凶杀案，我也会继续追查，迟早会水落石出的。”
“李大人，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。”
我避其锋芒，没有跟李元芳大谈证据什么的。
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你身为大内密探，又是狄仁杰的左右手，按理来说，你不应该出现在天水城这样的边境小城里，更不应该接手那些鸡毛蒜皮的小案件，难道大内密探的价值是这样体现的吗？”
“你懂什么！
狄大人为了普及他自创的新一代断案方法，所以才把我派往各地，让我协助各地县衙处理棘手的案件，这是一个展示新一代断案方法的一个窗口，如果衙门里的捕快和官员都能学会，提高断案水平，大唐盛世必将迈上更高的台阶。
强大的国家都是从司法公正做起的，这是狄大人的名言。”
我鼓掌三下，笑道：“好一个新一代断案方法，可惜就我看来，实在愚不可及。”
“你又要侮辱狄大人吗？”
李元芳黑漆漆的双眸瞬间变成了红色。
“咱们就事论事，不用大动肝火。”
我指了指窗户，又道：“刚才来的那帮家伙，全部都指证我，说我打了他们和他们老爷，所以你认为证据确凿，可以给我定罪是吧？”
“这还用说，那么多人的口供，难道还不足以证明？”
“确实不足以。
那帮人，勉强算是受害者吧，他们说是我打了他们，那只是一面之词啊，算什么狗屁证据，那如果他们都说是狄仁杰打了他们，那你是不是马上去把狄仁杰也抓进来？”
“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把狄大人给扯进来，你在强词夺理！”
“我说的是事实，好，我就不说狄仁杰，打个比方，有个美女说自己被人非礼了，她指证某个人，说是那个人干的，但是那个人却矢口否认，难道那美女说的就一定是真的？你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故意陷害别人？除非有第三方目击者，而且这个目击者跟双方都没有亲属或者从属关系，这个第三方目击者的口供，才能作为证据！”
李元芳把我的这番话咀嚼了一番，然后露出惊诧的表情。
“是不是觉着我说的很有道理，让你无言以对，要学断案，你还差点远呢！”
我毫不掩饰我对李元芳的鄙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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