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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凭什么抓我们！”
回答他们的，是“咔噠”
上锁的，冰冷无情的手銬！
“楚衍！”
王建国被两个战士死死按在桌上，他扭过头，赤红著双眼，死死地瞪著楚衍。
“你这是公报私仇！
是打击报復！
你没有证据，凭什么抓我！”
“证据？”
楚衍终於缓缓地转过身，居高临下地看著他，嘴角勾起一抹极尽嘲讽的弧度。
他什么也没说，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照片，隨手扔在了王建国面前。
照片上，是那间堆满了金条美金的地下密室，和那本改变了所有人命运的——牛皮帐本！
当王建国的目光触及到那张照片的瞬间！
他脸上的血色“唰”
地一下，褪得乾乾净净！
所有的叫囂、愤怒、不甘，都在这一刻，化为了无边无际的、冰冷的恐惧和绝望！
他双眼圆瞪，瞳孔涣散，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和灵魂。
完了！
全完了！
他们苦苦寻找，却始终找不到的幽灵帐本，竟然……竟然落到了楚家人手里！
这怎么可能？！
……
半个小时后，74师最森严的秘密审讯室。
刺眼的白炽灯从头顶直射下来，將王建国那张因为恐惧和绝望而扭曲的脸，照得惨白如纸。
审讯桌的对面，坐著的是楚振远。
他没有穿军装，只是一身简单的灰色中山装，脸上也没有半分怒意，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古井。
可越是这样，就越是让王建国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。
“王建国同志。”
楚振远慢条斯理地將一杯热茶推到他面前，语气平淡得像是在拉家常。
“拋开我被冤枉免职下放的那几年，仔细算算，我们共事也有十几年了吧？我一直以为，我们虽然道不同，但至少，都是为了这个国家。”
王建国嘴唇哆嗦著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“说说吧。”
楚振远靠在椅背上，十指交叉放在桌上，“別让我瞧不起你。
事到如今，再嘴硬，就没意思了。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！”
王建国强撑著最后一丝理智，梗著脖子，嘶哑地开口：“楚振远，你这是严刑逼供！
是屈打成招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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