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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副无所谓的戏谑模样，让江明鹤一瞬间明白了什么，这家伙从头到尾也没想拿下平湖秋月。
只是为了抬价耍他。
“好，好！”
江明鹤感觉心头像堵了一块什么，阵阵刺痛。
……
“八百万……”
这可能是今天全场拍品的最高价了。
陆离暗中出了两次价，就没再掺和了，因为等会儿还要竞争焕生土，到时候青城派狗急跳恶意抬价，那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陆离捏了两颗蜜饯扔进嘴里，他能理解江明鹤心中的想法。
起拍价1元，青城派完全可以先出一个极低的价格。
但这代表着平湖秋月的价值。
也代表青城派的脸面。
江明鹤不可能在此时省钱，打自己脸。
起价就高，还有几人争抢，几人捣乱，一下子就把这柄剑抬到了不属于它的高度。
剑是好剑，但不值这个价。
少说翻了十倍。
“青城派这些年攒的老本，恐怕大部分都投了进去。”
“就是不死，也得半残了。”
“拍卖行抽取完百分之二的手续费，这一来一回就赚了八百八十二万。”
“还行，如果拍完东西能剩下，回去就给胡姐，能改善伙食。”
“不如直接让她把工作辞了，专心致志在家做饭，可能味道会更好些。”
陆离活了三千两百载，从不信什么冤家宜解不宜结的鬼话。
要么不结仇，要么就干脆得罪到死。
然后把人杀了，再把骨灰扬了才是正解。
这场喧闹在下一件拍品出现后，渐渐悄无声息。
只有青城派附近的空气透着阴冷。
“下一件拍品，御龙散二十瓶，乃是出自柳神医之手。”
“现在应该是绝世孤品了。”
“起拍价，八十万，最低加价一万。”
陆离握着杯子的手一顿，皱了皱眉，虽说他和小柳仅是露水师徒，他算不上对方严格意义上的师傅。
但在传授医术之初，他就曾说过不应与俗世恶医同流合污，以薅夺病人钱财为生计。
二十瓶，八十万。
都快赶上那锻体残篇的价格了。
哪怕单价，也高达一瓶四万，完全天价。
拍卖师仅介绍了几句，但还没说完，拍品也没上台，底下一群人就迫不及待的开始了争夺。
“八十五万。”
“九十一万。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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