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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到个问题，又问：“不是升了结界不让用术法了吗？”
小师弟这回解答得很快。
“对，但是看样子那妖邪有些能耐，强行划出片空间突破结界，但也仅限于那片空间里。”
“咳，正是，所以我们为了进来废了点时间，而且为了护叶姑娘，我也只好先操作它解了空间。”
方陵不知何时恢复了那从容的模样，他凑过来，“不过看样子，叶姑娘似乎识得在下梦中习得的招数？”
“呃。”
叶玲珑迟疑，若说认识，方陵定会追问在何处，所以她只能含糊其辞，“我也是偶然梦过，但梦中人并未传授我什么，可能是功法不同罢。”
“那真是可惜了。”
招式的传承确实向来是要看悟性和根骨，所以方陵并未怀疑，他替叶玲珑扼腕叹息了片刻，又兴致勃勃地要把梦中奇闻分享给他们。
他道：“我当时从恩人处习得这招后，还梦到过次恩人，但这回我是在个书院内见到的恩人。
当时恩人正在水池边散步，□□随着他的动作跃下池中。
我瞧着有趣，上前搭话，欲问恩人的名讳。”
“他说他叫什么？”
“恩人颇有隐士之风，他只道了句，莫问。”
宁安顿时肃然起敬：“但行好事，莫问前程。
当真是个奇人。”
不过方陵没有接这个话茬，他还在继续。
“不过恩人说完这句话后，又接了句话，在下不是很理解。”
“他说什么？”
“再问相知也一起扫。”
……
两个男人热烈地讨论起了这句话中的深意。
而叶玲珑站在旁边，感觉自己面前突然出现了道长长的阶梯还有100处落叶。
你们番薯到底都教了别人点什么。
那厢方陵还在感叹，梦中恩人时时刻刻都背着古琴，甚至后退时也一直单手托琴，在教他招式时亦全程抱着琴，这样刻苦的精神不是常人所能有的。
宁安赞同地点头。
“吾辈楷模。”
经此一役，他们彻底达成了共识。
宁安放下了先前的成见，嚷嚷着要邀请方陵和他们一起去住云州城最好的酒楼。
“方陵师兄，你好像很了解这妖邪？我和师姐正巧也想为云州城出份力，不如同行。”
少年的眼睛坦荡，方陵推却几下后，也就随着他们慢慢向酒楼走去。
他道他在这云州城便是为了妖邪而来，今日在街上便是察觉了异常，但为了不惊动妖邪，才隐瞒下来一直跟在他二人后面。
说到这儿，方陵拍了拍脑门：“对了，某还未问过，二位道友在云州何处逛过？怎么会染上这妖邪气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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