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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般吧。”
扉间神情淡然。
他对过年没什么感觉，毕竟此前他们一直都在经历战争，以前的千手族群地也很少会专门为过年而举办什么庆典活动。
他对过年唯一的印象就是以往战乱不休的生活里，仅有的那么几天和敌对方相安无事的日子。
那时的大家似乎都达成了一种无言的默契，即不会在新年伊始发动战事。
“你会觉得一般，是因为还没有身临其境地体验过庙会带来的热闹和喜庆。”
卡卡西一本正经，“不过我现在说再多也没用，等五天后你自己去体验吧。”
“到时候再说吧。”
扉间用笔在卷轴上落下最后一个字，“我大哥跟你们说过逛庙会的那一天，我们会去你家找你们吗？”
卡卡西点点头，瞅了瞅对面人的脸色：“我大概知道你在不安什么，不过请放心，到时候我会拦住我哥哥，不会让他跟你吵起来。”
扉间面无表情：“我并没有在不安。”
卡卡西又补充：“也不会让他跟你打起来。”
扉间：……
他和斑的关系就算再差，也还没到一见面就要打起来的程度吧？
两个星期后，新年到来。
庙会开始的时间是在晚上六点。
冬季的太阳很早就落山了，六点正好是天完全暗下来的时候。
柱间带着弟弟去宇智波族群地接人时，见到的就是难得戴上一顶鲜艳红帽子的银发小少年来给他们开门。
“晚上好。”
小少年率先冲他们打招呼。
柱间也笑着回应一句，刚想说什么，身后就突然传来弟弟略带讶异的声音：“卡卡西，你剪头发了？”
他明明记得昨天在实验室里，他还调侃过小少年的头发长得都能扎辫子了，这会儿却变回了和以前一样的齐耳短发。
“是啊，我哥哥帮我剪的。”
卡卡西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红色毛线帽子，“不过我现在戴着帽子，二当家居然也能看出来？”
扉间不置可否。
他们毕竟天天见面，外表有什么显眼的变化一下子就能注意到，只是他好不容易才习惯这孩子的长发造型，这会儿又突然变回熟悉的短发，实在是令他有些意外。
柱间适时开口：“卡卡西，你哥哥呢？”
“还在里面呢，应该快就出来了。”
他话音刚落，一只手就从后面伸过来替他整理头上的毛线帽子，下一秒兄长熟悉的嗓音就在耳畔响起：“卡卡西，进去把围巾戴上。”
卡卡西应了一声，转身跑回房。
柱间一见来人就笑：“新年快乐，斑。”
“同乐。”
斑双手抱臂，视线在扉间脸上停顿一下，扬眉道，“你居然肯过来？怎么，是嫌工作时被我怼得还不够？”
他们两人的工作事实上有很多需要互相配合的地方，有时即使双方想到了同一点，但只要是他率先提出来，这人就总会怼上一两句，仿佛不损一损他就浑身不自在。
虽然最后多半还是会投赞成票，但扉间也难免感到有些不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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