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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雪意一想，这样也好。
于是，她便把前因后果都说得清清楚楚。
“现在你们知道了……我不是一个好人。”
“你们，还愿意和我做朋友吗？”
周雪意外表平静，呼吸平缓，实际上那颗心又悬在了半空。
“天上竟然有那样的姻缘神！”
荀蔺感叹道，“凡间多少男女要遭罪呀！”
姜舜洵道：“神仙也不过那样！
当年眼看人类受难，他们无动于衷、作壁上观……那个朱炎也真是蠢。”
荀蔺附和：“真是很难相信，怎么会有人在听到那些话后，真的就跳下去呢？我们做大夫的，最见不得别人不爱惜自己的生命了。”
周雪意：“你们不觉得是我蛊惑他去死吗？”
姜舜洵：“你那两句气话算什么蛊惑？朱炎，一个有妻有子的成年男子，还是一国的皇太子，居然会因此跳楼……完全是脑子坏掉了。”
姜舜洵还摇摇头，表示无法理解。
“舜洵说的对。
正常人听了那些话，肯定不会跳楼。
朱炎实在是……”
荀蔺也摇摇头，表示无法理解。
荀蔺又道：“在黑木林的时候你不曾抛下我，在黄粱幻境和黄泉你也保护我。
雪意，我并不觉得你是一个坏人，我一直都把你当成我的朋友。”
周雪意远没有外表看上去那样简单，姜舜洵心道。
不过没有关系，失去尊长保护，太单纯的姑娘是没有办法在宫廷和朝堂站稳的。
何况，她唤醒他，他还没有报答她。
“你和荀蔺是我姜舜洵在这世上唯二好友。”
周雪意笑了：“好。
我们三个是有共同秘密的好朋友。
朋友，绝对不可以背叛朋友！”
另外两个年轻人说道：“好！”
三个年轻人纷纷笑了起来。
……
荀蔺和姜舜洵离开后，剑灵悠悠地说道：“没有永远的朋友，只有永远的利益。”
周雪意把剑放在桌上，冷笑：“在黄泉，我遇难的时候你不出声，现在让我杀人，你倒是很积极。”
被妖怪袭击时，她拿剑抵抗，剑宛如废铁。
“让你杀人，我有我的道理。
你遇难的时候我不出声，自然也有我的道理。
当时，我感受到周围有人在窥伺，幽河君，一直关注着你们！”
“我不了解他，决不能在他面前暴露自己。”
周雪意不解：“幽河君是我师父的朋友，他一直帮助我们。”
“不！”
剑灵激动地拔高声调和音量，“这些神仙……除了宣秋，谁也不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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