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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毓容笑意不变：“是呀。
您还记得我的名字便不错了。”
朱湛脸色微沉——这个态度……转瞬，他又笑了笑，正要说什么，江毓容适时开口——
“总之，山海界通往人间的门很快会被修补，我和菱波届时将回归山海界。
山海界并不好去，那里也并非仙界，而是充满争夺和杀戮，并不适合您。”
“如果您追求长生，我只能劝您锻炼身体、积极养生，延年益寿。”
“人间与山海界之间本不会有通道，这种通道不被允许。
以后大概不会再有。
我与菱波难得回来，要和舅舅等人一叙，想来也会和您有所往来。
希望我们能与您和睦相处，留下些并不难堪尴尬的记忆。”
“我想说的就是这些，您再问我，我也不会答了。”
江毓容喝茶润嗓。
朱湛先是呵呵两声，然后平静，后来又笑起来：“很好，不愧是我大胤朝的公主。”
认真、自信、坚定、果断、冷傲。
江毓容恍若未闻。
江菱波倒是有很多的疑问，一直看着朱湛。
朱湛便笑眯眯看着这个活泼的女儿，态度和蔼可亲：“菱波有什么想说的？”
当然有！
太多了，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江菱波想了想，问：“我听母亲说，在宫中时，祖母对她很好。
在天玄宗，母亲时常挂念祖母。
请问，祖母如今是否安康？”
江毓容也留了心。
她记得，小时候祖母总喜欢带着她玩耍，很疼她。
她心里也是记挂祖母，原还想着悄悄去看一看。
朱湛道：“你们的祖母上了年纪，身体自不如前。”
皇太后七十多岁，算高寿了。
第25章银溪
周雪意醒了，坐在床上。
房间里还有淡淡的药味，手腕上缠绕着纱布，纱布之下是凉凉的。
她胃里除了药，没别的东西，饿的无力，靠在床头，一眼看见摆在床畔的长虹剑。
锋利的剑刃被藏在外表朴实无华的暗红色剑鞘里，她一拔出剑，便看见白月般清冷的剑身。
滴——剑身漾开一个水波。
周雪意疑惑地抬头看，并没有哪里有水滴下。
“你偷了我的东西！”
剑身传来一个男人气愤的声音，周雪意低头一看，剑上竟然显示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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