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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长生再次表达感激之情。
“走吧，进去说话。”
朱厚照向李长生招呼了一句，径直走进乾清宫内。
李长生自然紧跟其后。
望着李长生离去的背影，刘瑾等人满眼都是掩饰不住的羡慕之意。
这份皇恩宠爱，当今天下再无他人能及。
哪怕是时刻守在朱厚照身旁的众内侍，也无法获得如此殊荣。
来到乾清宫中，朱厚照落座于御榻上，当即吩咐道：“来人，为李卿设座。”
“是。”
朱厚照说话之后，一位内侍随即应答，旋即快步离去，不一会搬来一张椅子，置于李长生身后。
此次，李长生并未多言感谢，径直坐了下去。
实则他心觉若是谢太多倒显累赘，尤其相较之前，皇帝不仅亲自迎接，还允许他带刀朝见且无需通报，这些殊荣已然令额外的客气成了多余。
待李长生坐下，朱厚照目光投向他问道：“李卿，你刚才是如何抵达此处的？”
“回陛下，臣是徒步前来。”
李长生一愣，稍顿片刻才作此答，心中隐约摸不清圣意所在。
朱厚照自顾接道：“步行倒是合理。
李卿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佥事，属武职官员，乘坐轿子显然不符身份。”
“何况，李卿家中似无仆从可用，更别说抬轿之人。
即便有锦衣卫力士可代劳，想必李卿也不喜欢坐轿这般方式。”
听着皇帝如此推测，李长生有些莫名，手上一直攥着黑布包裹却也不好开口解说。
忽而，朱厚照的目光转向一旁刘瑾：“大伴，西域进贡给朕的那匹照夜玉狮子，还在否？”
经此言语点拨，李长生顿时明白几分：莫非皇上要赐马？
“启禀陛下，确实有过一匹西域贡献的照夜玉狮子。
据闻其矫健非凡，堪称当代宝马之首！”
刘瑾顺着朱厚照的话，进一步阐释：“但此马脾性刚烈无比，寻常之人根本无法驯服。
它驻守于皇宫御厩已久，若非能人难以接近，极易受伤害。”
随之，朱厚照转告李长生：“等会可由大伴随你一同前往观看这照夜玉狮子。
如你自信能收伏它，便可牵回作为己用；要是不可强行尝试，毕竟安全第一。”
稍顿，又补道：“另有一匹同样珍贵的汗血宝马同在宫中，西域也曾献上。
该马虽略逊色于照夜玉狮子，亦是一日可行千里的良驹。”
朱厚照再强调：“这汗血宝马早已经过调教师悉心教导，温顺异常，极配得上李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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