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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堵不住也得堵！”
陆亦川眼睛血红，扔了铁锹，抄起一块盖房用的厚木板，怒吼，“大柱！
跟我上！”
他竟是要用木板和自己的身体，去硬扛！
“疯了！
亦川！”
“回来！”
陆大柱却一言不发，也扛起一块木板，和他并排站在一起。
两个人一左一右，把木板死死顶在豁口上，用后背和肩膀，抗住了泥水的冲击。
雨水、泥沙、石子，疯狂地砸在他们背上。
“顶住！
都他娘的给老子顶住！”
陆亦川的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嘶吼。
谁也没留意到，在他们头顶上方更远处的山坡上，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，周边的泥土终于被雨水彻底掏空。
它晃了晃，然后悄无声息地，顺着泥泞的斜坡滚了下来。
速度越来越快！
“石头！”
周正阳在车间门口刚好看到这一幕，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。
陆亦川下意识想抬头。
可他根本来不及反应。
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，他身边的陆大柱，那个平日里最沉默的男人，猛地咆哮了一声。
“滚开！”
陆大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，肩膀狠狠一撞，像头蛮牛一样，把陆亦川撞得飞了出去，狼狈地滚进了一旁的泥水里。
而他自己，连带着那块木板，被山洪和那块滚落的巨石，一起吞没。
轰！
巨石砸进豁口，整个地面都剧烈地一震。
陆亦川趴在泥水里，茫然地抬起头，雨水糊住了他的眼睛。
他张开嘴，喉咙里像是被灌满了沙子，一个音也发不出来，最后才从胸腔里挤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嘶吼。
“大——柱——！”
：（）1983：回到八零当妇女主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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