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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诶？”
我的大脑彻底宕机了，只能呆呆地看着她。
“陈潇，我也喜欢你。”
月子的声音不高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诱惑。
“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。
所以，看到晴子抢先一步，我还真是有点不甘心啊。”
“你发烧了？”
我脱口而出的话让她一愣，紧接着，就是一本书飞到了我的脸上。
不对劲，真的不对劲，我两从小长大的，我咋没看出来她喜欢我，而且还是很久以前？
她伸出手，纤细白皙的指尖轻轻划过我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的嘴唇，那触感微凉，却带着惊人的灼热感，瞬间点燃了他皮肤下的血液。
“怎么样？”
月子的气息呵在我的唇边，带着甜腻的暖意，“面对两个可爱女孩子的告白，你现在是不是很苦恼？心跳得很快，对吧？”
“你是不是在逗我？”
“……噗哈哈哈”
她终于是没忍住，放声大笑起来。
“喜欢你倒是真的，不过表白是我临时起意，怎样？两个女孩子向你表白，你该选哪个呢？”
“你好像平淡的说出了什么重量级的话”
“啊呀，我也是女孩子嘛，还是那种喜欢涩涩的女孩子，对于一直在我身边的你，我可是幻想过和你涩涩，然后一边扣的”
月子娇滴滴的说到，说到最后，她双手环住了我的脖子，酥胸紧紧贴住了我的胸部。
“怎么样？我现在可是说出来了哦，你答应我吗？还是选择晴子学妹？嗯？”
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。
下半身似乎也有抬头的迹象。
一天之内，先后被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极具吸引力的美少女告白，这简直是只有在青春期最荒诞的美梦里才会出现的场景。
巨大的冲击和前所未有的选择困境，像一团乱麻，死死缠住了我的思维，让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，同时又有一种被欲望炙烤的干渴。
我看着月子近在咫尺的、娇艳欲滴的唇瓣，看着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睛里闪烁的、混合着真诚与挑逗的光芒，再回想起方才晴子那含泪的、纯真又诱惑的告白……两种截然不同的女性魅力，像两股巨大的漩涡，将他向不同的方向拉扯，几乎要将我撕裂。
最终的混乱如何平息的，记忆有些模糊。
我只记得自己第一次，在面对月子时语无伦次地说需要时间考虑，然后仓皇地逃离了那间充满了少女香氛和情感炸弹的活动室，留下了身后似乎并不意外、反而笑意更深的白月光。
整个放学时间，我都待在了图书馆，但是书本里的字一个字也看不进去，耳边反复回响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声音——晴子那带着哭腔的、软糯颤抖的告白，和月子那慵懒又自信的、直击心灵的宣言。
两副面容，两种身体，交替在我脑海中浮现：晴子那怯生生却又汹涌澎湃的纯真诱惑，月子那游刃有余、散发着致命吸引力的成熟魅力。
这种难以抉择的痛苦，并非源于不爱，而是源于被两种极致的美好同时青睐所带来的巨大惶恐和贪婪。
我害怕伤害任何一个。
却又潜意识里贪婪地想要拥有全部。
这种卑劣而真实的欲望，让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谴责和更深的迷茫之中。
傍晚，当我失魂落魄地回到离学校不远租住的单身公寓，连灯都没开，就把自己重重摔进了沙发里。
房间里一片昏暗，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，在地板上投下几条模糊的光带。
空气中弥漫着独居男性房间特有的、淡淡的尘埃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。
寂静和黑暗放大了内心的纷扰，那些画面和声音变本加厉地侵袭着我的感官。
身体因为持续的精神紧张和莫名的兴奋而微微发热，某种躁动不安的情绪在下腹积聚，却找不到宣泄的出口。
我感到口干舌燥，头痛欲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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