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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，祝福道：【保重，一切顺利】
屋子里头三叔喊，说春卷出锅了。
除夕夜一起吃春卷是他们家的习惯，一般作为年夜饭的重头戏，代表迎春纳福，喜庆吉祥。
舒晨把手机揣进兜里，没精打采地进去。
手机震了两下，心想大概又是同事回复了新年祝福，也没管。
吃了春卷，在亲戚劝说下喝了两盅酒，脑袋晕晕乎乎，在长辈们的笑声中去里屋躺着了。
黑暗中，手机又震了两下。
舒晨从口袋里摸出手机，看到屏幕上跳出来的微信消息。
应寒之：【新年快乐，异性恋先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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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晨：“……”
——
过了春节，新的一年就开始了。
节前节后拍的短片和写真里只有其他cp大乱炖，应寒之和舒晨一次同框都没有出现过。
寒晨cp粉哀嚎遍野，发微博狂日公司，认为这是公司刻意让两人避嫌。
众所周知，假cp都卖得大大方方，只有甄姬才需要避嫌。
王玲玲特意把舒晨喊去办公室谈了一次话，问他是怎么想的。
舒晨顾左右而言他：“我也没说不能和他同框……”
王玲玲也不跟他废话，直接了当地告诉他，公司高层有些意见。
“原本那次直播事故能揭过去，就是因为应寒之帮你求情。
他也不计前嫌地向你释放善意和包容了，录短片的时候积极和你互动，一点儿也不记仇。”
“你是怎么做的？”
“他为什么现在不愿意和你一组了，你比我更清楚。
没有人能永远热脸贴冷屁股，更何况人家也不缺你一个朋友。”
“公司愿意给你机会，是你的幸运，别犯傻。”
“我也不太明白，你为什么总在应寒之的事情上犯糊涂，”
王玲玲点到即止，不再多说，“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吧。”
舒晨回去想了三天。
第四天，他早早地爬起来洗漱，吃了早饭，去金潭苑小区门口等着。
七点半的时候，应寒之的豪车驶出了小区大门。
舒晨抿着嘴，向车子招了招手，等车子缓慢开过来，厚着脸皮坐了上去。
车里放着美国乡村轻音乐，应寒之的手放在方向盘上，手指修长苍白，等着他开口。
舒晨打了打腹稿，开口道：“今天下午的物料短片，我们俩一组吧。”
应寒之的手指停顿了一瞬，又无声地打起节拍。
舒晨看他没反应，硬着头皮道：“cp粉最近闹得有点凶，公司很困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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