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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几处肉眼可见的漏洞，但监控信息不完全，无从推断。
澜晟整理
应寒之脸上没什么表情，对物业经理和保安道：“谢谢，我知道了。”
——
元旦假期过去，周一去上班，舒晨戴上了一条新项链。
细细的蛇骨链，有些秀气地垂在锁骨上，不怎么扎眼。
杜小白一眼就看见了，皱起眉头：“哥，我送你的……”
舒晨预判了他要问什么，立刻把人揽进怀里，笑嘻嘻地道：“我昨天逛商场的时候买的，好看不，我给你也买了一条，两百多呢，咱俩带兄弟款。”
杜小白被崭新的蛇骨链吸引了，任由舒晨帮他戴上，立刻忘记了之前那条，美滋滋地道：“好看不。”
“好看好看，”
舒晨随口道，“人好看，戴什么都好看。”
两人勾肩搭背往排练室走，正遇上迎面走过来的应寒之。
漆黑的眼睛望过来，舒晨立刻移开了目光。
杜小白大大咧咧打招呼：“早啊寒之。”
“早。”
舒晨含含糊糊跟着附和了一句，顺势和对面擦肩而过。
应寒之嘴唇微张，似乎是想说什么，但舒晨抢在他开口前就走开了。
桔子海已经有许多天没有更新同人文了。
那次直播事变后，他和应寒之虽然已经演出了兄弟情深的戏码，但粉圈肉眼可见的愈发撕裂，cp粉的声势一下子就跌落下去，许多同人文都停更了。
这对舒晨来说，勉强算得上是个好事。
“不能撒谎”
虽然很难，但总比未知事件更可控一些。
这段时间，他已经适应了目前的生活状态，触发变狗条件的几率大大降低。
但降低并不是杜绝。
某种程度上，“习惯”
会更容易让人松懈。
几天后的中午，终于还是出事了。
他和任遥在休息间午睡，聊着聊着困意上来，放松了警惕。
任遥问他：“上午应寒之说你养狗了，你什么时候养的狗，我怎么不知道。”
舒晨困得眼皮打架：“刚养的，没多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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