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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默片刻，小短腿又象征性地踹了两下。
应寒之嗤笑一声，把他又放了下去，晃晃悠悠地垂在自己大腿右侧。
远远望去，跟个奶白的毛绒玩偶挂件似的。
应寒之关了门，弯下腰，把他和宠物用品一起放在地上。
舒晨立刻一溜烟跑开了。
应寒之头也没抬，蹲在地上慢条斯理地撕宠物用品的包装袋，仔细阅读上面的说明书。
舒晨急着想找个远离应寒之的地方，看到沙发底下空荡荡的，立刻迈着小短腿往沙发下面狂奔。
然后——
咔。
沙发底座太窄，他好不容易把头挤进去，身体卡住了。
上半身塞在沙发下面，下半身露在外面，动弹不得。
四肢平摊着铺开，像一只肥美的铁板鸡架。
舒晨：“……”
房间里响起了轻轻的笑声。
脚步声由远及近，随后是衣服摩擦的声音，似乎是应寒之在沙发边蹲了下来。
“你要跑到哪儿去？”
舒晨闭上眼睛装晕。
“一到家就乱跑，不乖，”
应寒之说，“舒晨平时就是这么教你的？”
舒晨依旧装晕。
屁股忽然被用力拍了一下，舒晨脑仁儿都要炸了，四肢如同踩了电门，嗷嗷叫唤起来。
“不乖的小狗就要接受惩罚，”
应寒之慢条斯理地说着，把他从沙发底下拖了出来，嫌弃地“咦”
了一声，“怎么这么脏。”
舒晨灰扑扑地被他拎起来，脸上身上都是尘土，有的是在外头地上滚的，有的是在沙发底下蹭的。
应寒之似乎是嫌他太脏，松了手。
舒晨一溜烟又窜到了沙发后面，死活不肯出来。
应寒之从超市购物袋里拿出羊奶粉，在小碗里泡了两勺，放在地上诱哄：“饿不饿？出来吃点。”
舒晨缩在角落里，不为所动。
应寒之又撕了点肉块，在羊奶里泡软了，浓郁的肉香气混杂着奶香，扑鼻诱人。
“想吃就自己出来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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