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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晚裤子全脏了，怕舒晨不舒服，他就从衣柜里找了一套干净的给他换上，怕把人吵醒，没用洗衣机，蹲在洗手间搓了半天裤子。
担心舒晨会尴尬，他没提这事。
没想到舒晨从头到尾都知道，都记得。
如同蝴蝶振翅，应寒之的心微微地鼓起风来。
“真是辛苦你了，”
舒晨估计自己应该是醉酒后吐了一身，没想到应寒之能为他做到这种地步，感动地道，“哥这些日子没白疼你，哈哈，谁能当你的另一半真是有福了。”
应寒之望着他，声音软软绵绵的：“我照顾你，应该的。”
虽然舒晨昨晚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，但现在亲耳听到他承认他们的关系，他还是心头一跳。
舒晨打了个哈欠，从床上爬起来换衣服。
撅着屁股去衣柜里翻找T恤，应寒之右手搭在他背上，左手伸过来：“昨晚可能有点被我翻乱了，我帮你找。”
屁股抵着温热的大腿，舒晨有点别扭，身体躲了一下。
应寒之从衣柜里找出一沓T恤来：“喏。”
舒晨拿了一件灰色T恤：“谢谢。”
应寒之认真地看着他：“以后，我们之间不用说谢谢。”
舒晨笑了一下，伸手想脱睡衣，看到应寒之盯着他，迟疑了一下。
随机觉得自己脑子有病。
都是男的，有什么好避讳的。
大大咧咧把睡衣脱了，把T恤套在头上。
衣服有点儿折乱了，半天找不到右手的袖口。
一只手从身后伸过来，慢条斯理帮他理好了前后：“伸手。”
舒晨听话地伸手，顺利地从一团乱麻中解救了出来。
“怎么这么笨，”
应寒之轻声取笑他，“你这样，我以后要把你塞进裤子口袋里随身带着了，不然你连衣服都不会穿。”
这话说得，怎么这么……
心里有种怪怪的，毛毛的感觉，舒晨找不出问题出在哪。
“裤子穿哪条？”
应寒之问他，“牛仔裤吗，还是短裤？”
舒晨赶紧道：“我自己来就行。”
怪异感挥散不去。
应寒之薄唇微抿：“怎么，还跟我客气呀？”
舒晨讪笑：“没有没有，我只是觉得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要加快时间才行。
那什么，我去洗手间换吧，你想穿什么直接从我衣柜里拿就行，别客气。”
拿起一条灰色短裤，一溜烟跑去洗手间了。
两人从附近烘焙店买了贝果和咖啡，一起到了公司。
杜小白坐在排练室里啃煎饼，看见两人一前一后进来：“你们昨晚又一起睡了？”
舒晨随口道：“是啊，怎么，你羡慕了？”
杜小白：“一大早就开始卖腐，是不是过于上进了，我寻思这周围也没有粉丝在啊。”
舒晨：“你怎么知道不是真心？”
杜小白悻悻的：“行，你俩是真心，我和你那两年只是死去的爱情，逢场作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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