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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如何确定小张是被人谋害致死？”
李向阳追问道。
牛莉莉哭丧着脸摇头，“我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，但我坚决认为，他一定是被人害死！”
“牛莉莉女士，没有证据的话，你这个说法不能成立。”
林晓晓轻声回话。
牛莉莉看向林晓晓，“我是拿不出证据，但自从刘副市长出事后，张顺就整天神经兮兮的样子，还跟我说自己可能也活不长了，有人要害他。”
“我很理解你的心情，但你这个说法不能当成证据。”
林晓晓微微摇头，无奈地看向李向阳。
“今天就先谈到这里吧，留个联系方式，我们还会再找你谈话。”
“要是你发现什么线索，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。”
李向阳没再多说什么，跟牛莉莉互相留了手机号，随即招呼林晓晓离开。
“晓晓，通过刚才跟牛莉莉交谈，你怎么看待这件事。”
李向阳将车窗放下，点上一支香烟。
林晓晓坐在副驾驶上，神情认真的说道：“从个人角度出发，我相信牛莉莉的判断，她不像是在说谎。”
“来的路上，我翻看过有关张顺的案情资料，他从国贸大厦坠楼身亡，这个死法存在诸多疑点。”
“展开说说。”
李向阳面带微笑，递上一瓶矿泉水。
林晓晓喝了一小口，道：“假设张顺自知没有活路选择轻生，他没必要跑到国贸大厦那里跳楼。”
“没有任何资料显示，他跟国贸大厦有什么不解之缘，这是第一个疑点。”
“按照这个思路继续深入分析，即便是他在国贸大厦跳楼身亡，此举必然大有深意。”
“我认为他是故意选择人多的地方自杀，从而引发广泛关注。
对将他逼到绝路上的人，展开的一种无声反抗。”
“或者说，他是被人直接推下来致死！
无论哪种情况，张顺的死都跟刘副市长的案子存在重大关联。”
李向阳瞬间眼前一亮，“不错啊晓晓，分析的头头是道，你有做副科长的潜力。”
林晓晓嘻嘻一笑，“谢领导夸赞，我会继续努力。”
“不知李科长是否认同我的观点呢？”
“我可以明确告诉你，张顺就是被人推下楼害死的。”
李向阳给出斩钉截铁的答复，他当时就在现场，比谁都看得清楚。
“不过，你遗漏了一个细节。”
李向阳话锋一转，“牛莉莉的话不可全信，我觉得她也很有问题。”
嗯？
林晓晓一脸诧异，“李科长怀疑牛莉莉是凶手？”
李向阳摇头一笑，“她不是元凶，但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，值得商榷。”
“李科长，我能问一下，你怀疑牛莉莉的依据是什么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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