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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凌云露出讥讽，陈翠翠的小脸由红变黑，狠狠的瞪着他，而后冷笑道。
“凌老师果然是专业耍嘴皮子的，骂人都不带脏字，行，您德性好，您高尚，咱们走着瞧！
！
！”
说完，陈翠翠冷哼了一声就要走，凌云拦着她指了指地上。
“不好意思，刚才您摔的是我的手机，原价5888块，扫码还是现金？”
听了这话，陈翠翠气的都炸了，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扔到桌子上，指着凌云嘲讽道。
“既然都是做直播带货的，何必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，这一行谁特么还要脸啊！”
“呵呵，我是男的做不了婊子，你倒是性别合适。”
“你！”
被骂的哑口无言，陈翠翠咬牙启齿的冷哼一声。
“咱们走着瞧！”
……
等陈翠翠走后，胖子从外面进来埋怨。
“谈的挺好的怎么她气的都变身了？”
凌云捡起地上摔烂的手机，估摸着是修不好了，略微有些惋惜，随口对胖子道。
“直播带货现在野蛮生长，迟早要翻车，咱们还是安稳点，该赚的赚，不该赚的不赚，不说对得起粉丝，起码要对得起良心，好歹咱也是个‘人’。”
说完他把手机的残骸扔进垃圾篓，又把sim卡拿出来，哦了一声对胖子补充道。
“对了，可千万别把粉丝当煞笔，不然的话……迟早有一天你会发现，其实你自己才是大煞笔！”
说完，他拉开门去了隔壁的会客室，胖子愣愣的指了指自己，心说特么的我刚进来怎么就变成煞笔了？
摇摇头，也拉开门，和凌云进了隔壁的房间。
“凌老师您好，我是斗音官方直播运营谢安雯，很高兴见到您。”
“官方？”
凌云愣了愣，他没想到只是一场直播，竟然把官方运营的都给炸来了，盯着对方看了半天，他悠悠的问了一句。
“麻烦问问，为什么我发的短视频播放量都卡在500左右啊？是不是必须要花钱搞那个dou+才可以啊？”
谢安雯啊了一声满脸通红，讪讪的挤出一丝微笑解释道。
“不好意思啊凌老师，我……我只负责直播这一块，对视频流量业务不太熟悉，以后有机会我帮您问问我同事。”
害怕凌云再问这种直击人灵魂的问题，她赶紧切入主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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