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毕竟，文气这种东西还是很厉害的。
若是以后天水宗的弟子们有人能拥有文气的话。
毫无疑问，哪怕是只有一境。
其能给他们的战力带来的增幅，那也绝对是异常可怕的！
所以，纵然是付出如此高的代价，李道然也愿意了。
钱不是问题，这是李道然一开始的想法
但是，当陈长安开始坐在宗门广场之上，开始给弟子们种文种的时候，他的想法就变了。
不是因为别的，而是因为李道然发现，陈长安给弟子们种文种的效率，貌似是有些高！
人家寻常的大儒种文种，往往几百人甚至上千个人之中才能成功种下一个。
而且就算是这样，种下的文种品质还都不一样。
有的高，有的低，有的甚至只能当个摆设，能看不能用。
这点李道然理解，毕竟文气这东西，真的只能看命，不是每个人都有那个修儒的命的。
可陈长安的这里呢。
截至目前为止，但凡从他面前走过去的弟子，就没有一个是不被他看中的。
而且，但凡是他出手的这些弟子，就没有不成功的！
李道然是真的有点懵。
他曾经见过有儒门资深的大儒给人种文种，而且不止一次。
这些大儒种文种的效率也有比较高的，但，陈长安的这种效率，他是真的没见过。
别说是那些资深大儒了，就算是儒门七境的大贤，甚至是八境的圣贤，李道然也没听说谁有这么高的效率的！
要是文种能被百分百种成功，当今的儒门何至于这般没落？
难道……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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