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寇忱翻了双袜子出来给他。
霍然从来没有这么快地穿过衣服，在野外早起赶路都没这么紧迫。
收拾好就迅速打开门闪出了宿舍。
&ldo;去操场吧?&rdo;寇忱跟了出来。
&ldo;嗯，&rdo;霍然叹了口气，&ldo;不去操场也没地方去了……你到底什么毛病?你是睡不着还是怎么了。
&rdo;
&ldo;我就试试学霸的作息，&rdo;寇忱说，&ldo;早点儿起来，去背个英语政治什么的。
&rdo;
&ldo;徐学霸这会儿还在床上做梦呢。
&rdo;霍然说。
&ldo;我这不是为了勤能补拙嘛。
&rdo;寇忱说。
&ldo;行吧，&rdo;霍然打了个呵欠，&ldo;一会儿陪你背书吧，我正好也背一下。
&rdo;
&ldo;操场应该没有人吧?&rdo;走出宿舍楼的时候寇忱问了一句。
&ldo;不知道，&rdo;霍然说，&ldo;上回你大清早去练球，操场上有人吗?&rdo;
&ldo;有那么几个吧，&rdo;寇忱想了想，&ldo;不过总能找着没人的地方，操场那么大……实在不行还可以去鬼楼……&rdo;
&ldo;你想干嘛?&rdo;霍然猛地转过头。
&ldo;接吻啊，&rdo;寇忱说，&ldo;本来我真是心无杂念起来的，就只是想叫你陪我去背书。
&rdo;
&ldo;啊。
&rdo;霍然看着他。
&ldo;但是你一上来就点火，&rdo;寇忱说，&ldo;我们这种年轻人，是扛不住的，我一会儿不把这个吻接完了我是背不了书的。
&rdo;
霍然跟他一块儿往操场上走过去的时候，心情是比较复杂的。
跟寇忱这种一点儿都不委婉的人在一块儿，就得忍受这种场面。
他俩从宿舍一路往操场走，边走边看有没有人，哪里没有人，就好像他俩起个大早出来满学校乱窜就为找个地方亲嘴。
他们没想到的是，操场上还真有人，一眼过去光跑道旁边看台上就坐着七八个。
&ldo;我靠，这真是快高考了啊，&rdo;霍然有些感慨，&ldo;这得五点就起了吧。
&rdo;
&ldo;去鬼楼。
&rdo;寇忱的注意力相当专注。
霍然转头看着他。
&ldo;走。
&rdo;寇忱往鬼楼走了过去，&ldo;我们上三楼，正好回忆一下，那是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。
&rdo;
&ldo;那他妈是我第一次领教你神经病的地方!&rdo;霍然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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