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闻以澄只好苦着一张脸，再次猫着腰站起身，“宁哥你也想复习？”
邓却宁没理他，坐下后盯着戚属柯线条流畅的下颌线，试探着开口：“戚属柯，你等会儿……能不能再给我一点信息素？”
“早上已经抚慰治疗过一次了。”
戚属柯的余光瞄到他瞬间往下撇的嘴角，有些好笑，“再多来两次，就算不会导致你进入omega发热期，也会让你出现和在训练场那天，依赖我信息素的症状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
邓却宁似乎还想再说什么，却被身后的戚锦程打断：“小宁，你们怎么坐在这么偏的位置？”
戚属柯不着痕迹地往右侧靠了靠，主动拉开了与邓却宁的距离，继续复习资料。
闻以澄去了洗手间，另一边的夏溯察觉到动静看过来，朝戚锦程点点头，算是给对方打了个招呼，随后继续靠回座位里假寐。
“今天来的时候耽搁了一会儿，就只剩下这边的位置了。”
邓却宁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他的话，“锦程哥过来是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有段时间没正式见过面了，不太放心，过来看看你。”
戚锦程轻叹了声，语气关切，“之前邀请你赛前出来聚一聚，你一直都说没时间，怕是忙坏了吧。”
“哎呦，感觉鸡皮疙瘩要起来了。”
归来的闻以澄正好听到了这一句，夸张地搓了搓自己的手臂。
他路过戚属柯身边时，笑着撞了撞对方的肩：“感觉咱们在这里有点多余啊，你说是不是，戚哥？”
邓却宁的视线立刻转了过去，内心却莫名有些期待戚属柯的反应。
但下一秒，戚属柯却只是茫然地抬起头，看向闻以澄：“怎么了？我在看资料，没注意听你说话。”
“没事没事，开了个玩笑而已。”
闻以澄被他的漂亮眼睛晃了晃神，随即摆摆手，“你接着看吧。”
“好。”
戚属柯复又低下头，情绪没有收到任何影响。
不知从何而起的失落感瞬间席卷了邓却宁的全身，他藏在衣袖里的双拳无意识紧握，指甲深深地掐进手心。
开幕式结束之后，四人统一坐上了前往A组比赛地点的中型悬浮车。
戚属柯慢了一步，最后才上车。
车内的空间比较宽敞，他路过中间的走道时也没刻意侧身，却不小心被绊了一跤，眼疾手快地扶住座位靠背才堪堪站稳。
他抬眼看过去，眉目间尽是戾气的青年alpha，正抱着手臂，一脸不屑地看着自己。
“你就是程哥的那个私生子哥哥？”
对方扫了他一眼，冷哼了声，“果然是从最垃圾的荒星来的下等货色，真是不懂规矩，路过过道的时候都不知道侧个身，衣角都打到我膝盖上了。”
坐在后半截车厢的邓却宁听到动静，赶过来时，正看到戚属柯抬起脚，直接干脆利落地踩在了对面alpha的膝盖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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