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鞭子像蛇一样缠上桑素的腰间，红裙女人开始了新一轮的鞭挞。
这一次，桑素终于摸到了她的一点套路，先左边再右边，向上微甩，再右边再左边，不对，她的使力技巧——
她刚刚明明是往这个方向甩的，为什么手腕是朝那个方向？
桑素拧了眉头。
红裙女人以为她终于吃痛想要认输，甩了两下后收回鞭子。
桑素：“怎么停了？你累了？”
红裙女人：“……谁告诉你老娘累了？”
“那再来。”
小松的嘴从微张，最后发展到了能塞下鹅蛋的程度。
这两人一人打，一人被打，竟是来了十几个回合，更令人震惊的是，刚刚，这个八十八号居然成功躲过了红姐的一鞭子，逃到了另一个方向。
竟然是在挨打中进步。
她不疼的吗？
两人的单方面殴打行动还在继续。
小松渐渐地，也就麻木了，她甚至觉得站着累，靠坐在镜面上慢慢看，要不是怕红姐打她，她可能就拿出瓜子来磕了，这个局面，是真的有点无聊啊。
“要不，你们吃完继续？”
红裙女人立刻叉腰看过来：“瞧不起我？你是觉得我体力不如她？笑话，不就是挥几下鞭子吗？老娘还能继续打！”
桑素没回话，不过却用她的行动表示了她的意愿，趁着红裙女人这次走神，她躲过了她五鞭，甚至翻滚着近了身。
红裙女人一时不慎，被她扯掉了衣角的一片布。
说实话，她此刻也累了，但还撑着心头作为老前辈的那口气。
等到又来了几回合，她也不行了，干脆收了鞭子，看着面前这个怪胎：“你不疼的吗？”
她声音响起来，桑素下意识翻了个身，身体对于声音几乎形成了肌肉记忆，但预想的痛并没有袭来，她松了口气，可就是松了这口气，才觉得自己身上痛得不行。
被打时不觉得，现在缓过来才知道，真他爹的疼！
“嘶——”
她皱紧眉，在墙角把自己蜷成一团，一动不动。
红裙女人哈哈大笑：“看来也不是不知道疼嘛？这叫啥，这叫装逼一时爽，疼死火葬场，妈呀老娘还真以为你没知觉啊，怎么样？还来吗？”
桑素拧着眉闭着眼，仔细思考了一下，睁开眼：“可以。”
红裙女人：？？？
其实桑素的想法很简单，反正已经疼到这个程度了，按照边际效应递减的法则来看，这疼痛的增加程度也会减弱，既然这样的话，不如一鼓作气，把她刚刚手腕上几个动作记下来。
这样想着，她强撑着一口气，扶着墙站起，然后看向红裙女人：“来，打我。”
“别别别。”
红裙女人这次是真的怕了，她不疼，可她手还累嘞，眼前这人又不能打死，一直和她耗，恐怕最先废的是她的手。
桑素皱了皱眉，这次很认真地道：“我没有目中无人，没有瞧不起你，也没有觉得你体力不如我，所以，你能继续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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