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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姿快速收回抵在女人脖子上的银行卡：“现在删除所有照片。”
女人慌不择路从随身包里掏出手机：“我删！
我现在就删！”
黎姿亲眼见她将刚拍的几张照片全部删除，还很自觉的将已删除照片的存根也一并抹去。
“我都删完了！”
女人把手机屏转给黎姿看。
她轻扫一眼，利落打开隔门率先走了出去。
女人犹豫片刻喊了一声：“那个录音……”
黎姿径直朝前走，抬起拿手机的右臂晃了晃：“放心，我不至于背后阴人。”
出了洗手间便看到桑绵绵站在中餐店前翘首以待她回来。
“绵绵。”
她唤了一声。
桑绵绵火速迎上来：“你干什么去了！
这么久都没回来，我还以为你出事了！”
黎姿揽住她肩把人往店里带：“点那么多菜都吃完了？桑绵绵你果然猪投胎，越来越能吃了。”
“吃什么吃！
我根本就是食不下咽，光顾着担心你去了！”
“行，姐今天高兴，你看上什么姐给你买。”
桑绵绵侧眸质疑：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我一向说话算话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两人回到店里，陆陆续续有新客进来用餐，到了饭点大家都出来了。
轻缓的纯音乐也听不见了，只有大家相聚一起的说话声，热闹不已。
“所以你刚才跑去厕所威胁人家？”
桑绵绵手里的筷子不自觉掉在碗口上，“你也太勇了吧？”
黎姿扒了一口饭不以为然耸肩：“我做事有章法，你别担心。”
“你算了吧！
万一她有朋友呢？到时候倒霉的就是你！”
桑绵绵越想越觉得可怕，“下次千万别做这事了，怪瘆人的。”
“行，没下次了。”
黎姿抽张纸巾擦了擦嘴，“通过刚才的事情给我敲响了警钟。”
“什么警钟？”
“已经有人认出我是谁了。”
桑绵绵叹气：“是啊，真不知道云郢怎么想的，居然不去辟谣，手底下养的那些公关也不知道是干嘛使的！”
“他们也是打工人听上面吩咐办事。”
黎姿瞥了眼餐桌，“吃饱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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