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您这样……”
“如此一来，他肯定失了一组的心。
等他身边没了得力干将，一组那些人，还不全都是您的下属？”
“还算言之有物。”
卢近仁眯着眼睛听他说完想法，脸上重新挂起笑容，“今天下午，去办吧。”
钱翀却没那么乐观，想了想还是问：“但卢哥……季总对他似乎不一样。
我们现在就动手，是不是太冲动了？”
卢近仁轻哼一声，讥讽道。
“你以为这位季公子真的是什么礼贤下士的宽厚人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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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所以你为了礼贤下士，投其所好给res送了礼，还说是从我这拿的？”
视频电话对面，一头银白短发的青年忍笑。
“临时起意，没提前知会你。”
季闻则无奈轻笑，“要是他问起来……小段，劳你帮个忙。”
手机被他架在中控台，丝毫没顾及角度。
他坐在车后座，双腿交叠，一沓资料铺在膝盖上，明显是赶赴会场的样子。
“哥，这可为难我了。”
视频对面，founder，真名段骋雪的青年捋了把头发，哭笑不得，“两边都是朋友，我怎么帮你瞒？”
“让他知道曾经的‘大好人’变成现在这样，就是什么好事？”
季闻则失笑，还是那句话，“那东西我留着没用，给他是拉拢，图他开心，又不是给人添堵来的。”
段骋雪看了他半晌，无奈松了口。
“好吧，只帮你这一次。”
他说，“以后要是东窗事发，res来找我兴师问罪……”
季闻则也笑，掌心撑开推了一下略微滑落的眼镜，垂眸翻过一页。
“不会。”
他说，“我就这么一套东西，没有下次了。”
点了点头，段骋雪又问：“薛老板想挖res去icg做全职主播的事儿，你知道吗？”
搭在资料背面的手指顿了一下，季闻则：“没事，他不会答应。”
“这么笃定？你给他涨工资了？”
段骋雪挑眉。
季闻则垂眸，屈指轻叩纸面，低笑了声。
“我用大项目养着的未来总监……怎么可能辞职。”
“res的专业能力确实厉害，人也细心，说实话要不是专业不太对口，我都想挖他……”
段骋雪正说着，忽然抬头。
他身边走近一个长发青年，镜头只拍到他半身，似乎问了一句在聊什么，段骋雪便原原本本复述了。
“……卡神把他那份限定礼盒送人了？”
青年开口，声音里听得出，他此刻一定是蹙着眉头的，抬手敲了一下段骋雪的头。
“给我们的这套礼盒上面都是有独立序列号的……你们不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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