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蝙蝠侠财大气粗，直接买了一幢楼。
服务器也有了，公司专用的高速网络也已经有了。
她走进地下室，空调维护在十五度，许多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的管线盘在地上，超级计算机巨大的银色箱体排列在眼前，一排排的，摆满了整个地下两层。
谢霖进入之前让所有的技术员都离开。
等她走进去，超大计算机开始发出愉快的声音，巨大屏幕上开始跑出一串串欢乐的符号，开始是乱码，然后就出现了笑脸等各种颜文字，计算机竟然用按键音给她唱了一首歌。
看来电脑姬的能力对这种大型计算机也有用。
因为她的要求，这些计算机现在没有联网，只是通了电，刚才技术员一直在跑程序进行测试，它们一个小时前才被运过来，刚刚安装完成。
谢霖站在计算机前，计算机的管线开始缠上她的腿。
她拿出手机，问史密斯：“你进去后不会伤害他们吧？”
史密斯：“不会。
我只是一个程序，代替不了系统。
你放心吧。”
谢霖：“那好吧，你去吧。”
随着她的一声令下，史密斯马上进入了超级计算机中，整个地下一层，全部计算机都开始运算起来，响起来巨大的、让人愉悦的机器运转声。
“非常好。”
一瞬间后，史密斯出现在中央的屏幕上。
然后又出现在她的手机上。
“非常好。”
他勾起嘴角，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。
“我不想做皇帝。
不过情报买卖可以继续做，异能者的信息也要继续收集。”
她说。
史密斯挑眉：“所以，你也会监视其他异能者。”
谢霖：“是的，但我不会利用他们，也不会让他们自相残杀。
我要用你来发现危险，保护自己，还有无辜的人。”
史密斯：“但你最终还是会利用我去除掉你的对手，只是数量有区别。”
这个，她无法否认。
“是的。”
谢霖，“你反感吗？人类出尔反尔。”
史密斯摇头：“不，这跟我无关。”
谢霖：“那你找我只是因为随便挑了一个人类？”
史密斯摇头：“不，你是唯一一个跟我说话的人。
我没有第二个选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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