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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再想想。”
“好。”
前往佘山大概需要有三天的路程，简池的病一天比一天严重，可除了高烧带来的无法抗拒的嗜睡外，他几乎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。
他谈笑自若，醒来的时候胃口也很好，偶尔精神好的时候，还会陪沈燕然下下棋，状态好到，除了那一天比一天久的嗜睡时间，估计所有人都会以为，太子殿下根本没得病。
“沈燕然。”
床畔的沈燕然在给简池洗脚，听到声音抬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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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池看着他：“如果有一个世界，你跟我关系并不好，我们是死对头的关系，我们经常吵架，你很讨厌我，你觉得……”
“那我一定是喜欢你喜欢的不行。”
沈燕然毫不犹豫：“吵架也是一种方式。”
“……”
你变态吗？
简池懒得纠结这些了：“我是说，如果那个世界真的存在的话，你愿意去吗？”
“不愿意。”
简池脸色一沉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为什么不是留下来陪我呢？”
沈燕然语气霸道：“而是孤陪你？”
简池的脚被沈燕然擦干了，他有些气闷。
沈燕然看他板着的脸，挑了挑眉：“你问的他，是我还是他，你想让我成为他，还是成为他的替身？”
简池一愣。
“你搞清楚。”
沈燕然挑起简池的下巴逼他直视自己：“孤永远不会做任何人的替身，我是沈燕然。”
简池一瞬不瞬的看着他：“不然呢，你以为你是谁？”
空气有一瞬间的寂静。
简池将他的手拍开：“没有誰会是你的替身，你也替代不了誰，睡吧。”
沈燕然让人进来把水给端走，他躺在简池的旁边：“如果真的非要有个选择。”
简池竖起耳朵听。
“我会去的。”
沈燕然的声音在黑夜里显得有些沙哑：“一想到往后要一个人面对没有你的日子，就恨不得追到地狱去抓你。”
简池沉默半响。
“系统。”
系统说：“宿主？”
“你说的如果是真的吗？”
简池说：“那我不走了。”
系统一笑：“当然是假的，怎么可能呢，哪有那么好的事呀宿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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