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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奶奶不好，奶奶应该一开始就拒绝他们的，让你受委屈了。
乖。”
“没有……”
符瑞白声音闷闷，小声说，“你别生气了，气坏了身体不值得。”
奶奶走了之后符瑞白还是保持着刚才的姿势。
商云野走到他身边，坐下。
符瑞白眼睛红肿鼻子嘴巴也是红红的，眼睫毛上还沾着眼泪，看起来亮晶晶的。
破碎又美丽。
符瑞白抬头看商云野，挤出一死微笑，“不好意思，让你看到了。
真害羞，这么大了还哭成这样。”
他说完自嘲似的笑了一下。
“哭没什么好害羞的。
哭出来，释放了，心里才会舒服。
憋在心里，迟早憋出病。”
商云野温柔的来回摸着符瑞白的头，像摸一只流浪的小猫。
符瑞白把头伸过来，靠在商云野肩膀上。
商云野听见他说：
“你今晚在这睡吧，我不想一个人。”
“好。”
商云野拍一拍符瑞白的肩膀，无声安慰着。
符瑞白又无声的哭着，眼泪不停地掉着。
他伸手环着商云野，紧紧抱着他。
商云野不忍他再继续哭，拉开他，擦擦脸颊上的泪水：“乖，再哭眼睛该哭坏了。”
符瑞白还是控制不住的抽泣。
睫毛上沾着泪珠，像星星。
商云野看着他，心里总是一阵又一阵的酸涩。
“放心，我不会离开，永远在身边。
永远。”
商云野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说。
也许是哭得累了，符瑞白很快就睡着了。
他像受惊的小猫咪枕着商云野的手，紧紧贴着商云野，在他的怀中安稳入睡。
商云野伸手轻轻抚摸着符瑞白发红的眼角，眼神里全是柔情心疼，心里暗暗发誓一定不要再让符瑞白像今天这样难过崩溃。
商云野低头在他眼角轻轻亲了一下。
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，却蕴藏着无限爱意。
冬天，温柔的被窝，相拥的彼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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