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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1章事在人为，对吧？
庙里香火鼎盛，空气中通窍的檀香味比外面更浓郁。
有人手持香烛，虔诚地跪在蒲团上，向着殿堂的神明默默祈福。
苏姌拿起三根香。
她顿了一下，侧头问霍屹洲，“你要拜一拜吗？”
霍屹洲摇头，“不用，你先在这里，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
苏姌也不勉强。
她点燃三根香，虔诚地看着神明，默念心中的所思所想，又弯了弯腰，才将香烛插进香炉中。
来之前，她准备了一些零钱，给钱包上红纸，投入功德箱中。
做完这一切，苏姌转身打算离开。
她余光注意到一旁的茭杯，脚步顿了顿，看得入神。
之前她认识一个南方朋友，听她提起过茭杯，是一种请示神明的工具。
掷出一个平面向上，另一个弧面向上的卦象，为圣卦，表示神明认同。
苏姌盯着茭杯老半天，然后抬头看了眼正殿的神明。
她伸手拿起茭杯。
茭杯是牛角形状，木质的。
大概被投掷太多次，表面的漆掉了一些。
她缓缓走到正殿前，跪在蒲团上，微微扬起头，眼神真挚而虔诚。
也是在那一秒中，她突然想起还有那个南方朋友还说了一句话。
茭杯一正一反的概率是最高的。
苏姌眸色闪了闪，垂眸，将手中的茭杯紧了紧。
沉吟片刻，她闭上眼睛，随后将茭杯掷到地上。
“啪”
清脆的声响。
苏姌缓慢地睁开眼眸，眼里闪过一抹完全捕捉不到的情绪。
她抿了下唇，将地上的茭杯重新捡起来，又掷了一次。
连续投掷三次，掷出圣卦微神明许诺，准许，所求可为的意思。
最后一次。
苏姌将茭杯紧握在手中。
掷出前，她喃喃自语道：“不管是不是概率问题，只要是圣卦，她就信。”
话落，茭杯也投掷出去。
她盯着地面，怔愣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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