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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答应你爸爸，当然会照顾你的。”
秦川说道，“无论，你是不是我秘书。”
曹画突然闭上眼睛，叹息一声。
“干嘛了？”
“我爸应该想走了吧，他不想治病了。”
曹画缓缓说道，刚才在病房，父亲和她说了很多小时候的时候，那是她第一次看到父亲流泪，也第一次听到父亲说对不起这三个字。
秦川沉默，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曹画。
曹老是想走了，所以也对他说了那些话。
“可是，我真的好想他活着啊，我想让他再看一次，我穿婚纱的样子。”
曹画说着，说着，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而下。
秦川扭头看了她梨花带雨的脸，心底好像被什么触动了。
下一个收费口，秦川调转车头。
“少东家，你去哪里？”
曹画问道。
“陪你买婚纱啊，作为少东家，要乐意助人，你既然想让你老爸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，那我们就好好满足他。
曹画怔怔看着秦川。
“别哭了啊，我是最怕女人哭的。”
秦川正色道，“尤其是美女哭，这哭啊哭啊，我都心软了。”
曹画噗嗤一笑：“那我不哭了，谢谢你，少东家。”
汉东省。
一个婚纱店。
‘这个婚纱好。
，’秦川指着一套婚纱说道，“你穿上后，一定很漂亮。”
“我也中意。”
秦川，曹画走进婚纱店。
打算试婚纱。
这个时候，一个电话打进来。
曹画接过。
“是曹画小姐吧，我是医院的医生，抱歉，你父亲已经走了。”
“曹小姐，你在听吗？”
那边再一次问道。
曹画呆呆的站在原地，手机啪的一声，掉落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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